看到红黄棍使的招式,索尔越是觉得这个招式眼熟。
但眼熟归眼熟,这些疑问都只能先制服这两个家伙再问了。
索尔并没有学着眼前二人那样,将自己的清气注入手中的木剑中,而是继续将风属性元素聚集在木剑周身,急速地旋转缠绕着,直到原本几乎看不见的风元素出现了像是线条一样的痕迹。
红黄棍使手中的红黄棍,此时早已不是棍的形状,而是化为了包含元素力量的血剑。
这还没有结束。
两柄剑上的血气,由固态又化为了液态,两者交融在一起,刹那间,电光与火花交错在一起,竟然平息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再次汇聚成了一柄红色的长剑。
只是在这一举动后,那黄棍使忽然乏力地倒在了地上,昏厥了过去,而依旧站着的红棍使的额头上也是冒了不少的汗。
此时的红棍使,也是不再去隐瞒自己的样貌,直接将脸上的布条扯下,将其用来把刚刚创造出来的血剑与自己的右手绑在一起。
露出真容的红棍使,看起来只是一个成年没多久的青年而已。
他将自己的手与血剑绑在一起的时候,不断有滋滋声从他的右手传来,与此同时,他的脸也变得狰狞起来。
为什么索尔站在旁边看着?
他自己心里也有着其他的打算。他想要看看,眼前这个人的招数,确认一下,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的招数。
而周围的其他人,也是有些好奇,这家伙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问为什么他们不担心被反杀?
笑话,有都梦和索尔在这里,还能被反杀?而且后面还有个医师桐壹马上就要来了,即使被伤到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都能被救过来。
终于,在众人的目光下,那位青年完成了自己的准备。
此时,他的右手臂上已经逐渐出现了坏死的症状,青色的经脉从他的手上向着小臂往上蔓延。
而他手中的那柄血剑,直到被他握在了手上,才逐渐展现出不一样的地方。
剑周身的空气都开始扭曲,不停地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从那扭曲的空气中传出。
刚刚才解决掉三个人的都梦,看到这把血剑,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只是被索尔瞥了一眼,制止了内心里的冲动。
【切,还以为挑三个人的会有赚头,看来是我亏了啊。】
都梦看向自己身后倒下的三人,叹了口气。
索尔手中的风剑无声无息地颤动着,似乎在叫嚣着自己的实力。
两人都在不断靠近着,一人有些乏力,将血剑拖在地上,划出长长的黑色剑痕,不,或许说起来是烧得更好一些;另一人显得从容不迫,随手将风剑握于侧身,踱步走去。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胜负的答案,但还是不禁在心里好奇,那柄血剑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终于,双剑交锋在了一起。
青年将剑运用惯性摆起,从空中砸下,毫无美感可言,仿佛只是将血剑当做铁锤使用;索尔无言,将风剑驾于身前,刀锋面向血剑。
只是两柄剑还未完全接触,就像是已经开始了碰撞。
暴躁的热风从双剑交锋的地方向着四周扩散着,与此同时,传出的还有一种独特的摩擦声,极其刺耳。
两柄剑之间就像形成了一个厚厚的屏障,谁都无法更加深入半分。
青年嘶吼着,只是他的双眼并没有看向自己眼前的索尔,而是朝着他身后的韦根。
血剑就像是知道了持有者的愤怒与不甘一样,剑上的灼热与霹雳也变得愈加强烈起来。
那个无形的屏障,就在血剑的爆发下,逐渐地被血剑劈开。
终于,这一次,两柄剑是彻底地交击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发出什么热风或者声音。
无声无息。
但若是眼力好,却是能看见,那碰撞的地方在不断地发生电火爆炸。
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频繁。
青年忽然再次嘶吼起来,但这一次的原因却不是愤怒或者不甘之类的情绪,而是因为疼痛,无比地疼痛。
他的右手,甚至已经出现了碳化的征兆,从握剑的部分向上蔓延,但用来缠住的布条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是一种从内而外的破坏!
【不行,不能再拖了。】
看到青年这副模样,索尔有些担心他直接痛死或者坏死,那样的话,他就问不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了。
索尔呼吸方式瞬间转变,不再单手握剑,而是双手持剑,将自己手中的风剑旋转,一道风压突然间从风剑爆裂开来,带着剑气,斩断了用来绑住青年与剑的布条。
随着布条的破裂,青年终是忍受不了那股剧烈的疼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剑柄,将血剑无力地摔在了地面上。
血剑砸落地板的一瞬,地板瞬间开始崩裂,但也只是一瞬,因为就在青年松开手的时候,血剑便开始自行崩溃,很快地,便再次化为了两根木炭一样的棍子。
松开手的青年,痛苦地握着自己有些碳化的右臂,瘫在了地上。
索尔将自己的风剑散去,其作为媒介的木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