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近十个人去抄近路绕到那边路上日军的后面,看往下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日军与突然出现的抵抗者对打起来不一下,屋顶上的谭世夫却要趁这当下摸黑下去干掉非要让他不得安生的山下芥木。
他从一处借着马头墙的遮挡滑下屋背,翻下一户人家的屋檐下,乘着黑夜的暗向一个站在路上警戒着另一头的士兵闪去,一把夺下他手上的三八大盖,顺势将枪头的钢刺插入士兵的心口,跟着拦手从他腋下抱过,拖着他闪到一旁屋下。
老谭将鬼子的上身制服脱下穿到自己身上,扎上皮带,别上刺刀,挎上三八步枪,再将他帽子戴头上,跟着把自身长袍的两边下摆撕掉,露出黑色裤子,就这样向日军的聚众处摸去。
因为这样的黑夜下,距得数步之内,只能看见人的体形和身上衣着的轮廓,老谭也不担心鬼子会发现他下身穿的什么衣服。
他这下捂了捂腹部的枪口,不由的吸了口气,前头一个拦着他去路的鬼子正瞅着他。
他走到这人眼皮底下,看着这人神色显出的疑问,他猛的向人头上伸出双手,一手搂着后脑勺,一手猛推向下额处,那人脖子一歪,发出低闷的卡响,便两眼翻白的软下。
再过去十来步就是一帮围成人群的日军官兵,他们正瞅着那一头对战的路口,另有一些日军持枪在附近移动,大都向着屋顶上望,还有一些在近处的屋前用枪托或身体砸门,可是门背后不知用什么东西顶得极硬实,门撞得砰砰响,鬼子在拼力嚎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