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书记,您太客气了。”
崔向东站起来,还礼:“我只是觉得,云湖现在必须得需要稳定。况且酒厂事件,是人力难以阻止的突发事件。您本身的工作,并没有犯下原则性的错误。”
栾瑶所犯的错误,就是在考虑事情时,站在了投资商的角度上。
这和她担心对投资商不好,可能会影响云湖的投资环境有关。
再加上她对崔向东的偏见,才导致了骡子被听听打伤后,她失去理智的打了他。
当然还有,她想趁崔向东不在家时,想瓦解县局的手段。
以上种种——
崔向东看在云湖必须得稳定的份上,帮她留下来,利大于弊!
“我要说的第二件事,就是上午时。因胡援朝的事,我和鸿山同志,再次拜访了贺书记和苑市长。”
栾瑶重新落座,说:“胡援朝的小动作,对当前迫切需要空前团结的云湖来说,是致命性的。因此,我们再次有请两位市领导,调整胡援朝的工作。两位市领导,都己经答应了。估计最多一周,胡援朝就会调离云湖。贺小鹏和严明那边,崔局你看着安排下。我会让组织部的同志,启动对严明的组织考核程序。”
“好的。”
崔向东投桃报李:“县委办主任崔香云同志,也会在近期调走。”
崔向东调走后,谁会来接任她的职务,崔向东是不会插手的。
“第三件事。”
栾瑶继续说:“古副书记向王省建议,由省里亲自成立联合小组,来云湖负责酒厂筹建工作。”
这件事,崔向东己经听听听说过了。
摘桃子嘛!
只是他没想到,真正摘桃子的人,竟然是古家。
“负责筹建云湖酒厂工作的小组组长——”
栾瑶犹豫了下,才说:“是当前在省团委任职、试图把我取而代之的宋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