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腮,戏谑地问。
“恩情和爱情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沈惊觉嗓音闷闷然。
“哦,你能拎得清就好。”霍如熙语气带着点促狭,和他碰杯。
……
从会所出来,两位大少的豪车座驾已经等在门口,司机为他们恭谨开门。
“如熙,我问你。”沈惊觉憋了一晚上,终于忍不住叫住他。
“啊?”霍如熙哈欠连天。
沈惊觉默了默,声色暗哑,“为什么,白小小要承认那件事,为什么她不解释?”
“可能不在乎了吧!”霍如熙困迷瞪了,随口一说。
“不在乎什么?”他追问。
“她都跟你离了,还在乎你怎么想?她都不在乎你怎么想还管你们沈家那几个牛鬼蛇神的怎么看她?心灰意冷了呗!
前夫哥你那嘴太毒太伤人了,我要是白小姐,我特么非得找人套麻袋揍你丫一顿。”
霍如熙与他挥别,钻进豪车。
沈惊觉指尖攥紧,攥得骨节泛白,就像把自己的喉咙扼住了,呼吸窒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