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终入水的速度约为63.6公里/小时。
在这种高速下落的状况下,看似柔软有弹性的水流,会变得跟水泥地一样坚硬无比。
人落下去不是被淹死的,而是“摔死”。
就算走了狗屎运,侥幸没有“摔死”,落水人将感到大自然的伟大。
一旦被陷入激流中,就算是旁边有三个人拉绳子,也无济于事。
欺山莫欺水!
周文忠清楚江水凶猛,赵二憨绝对没有存活的希望。
他让哨兵们立刻通知驻军,沿着河岸搜寻赵二憨的尸体。
布置好一切后,他缓步走到包袱前,蹲下来,轻轻解开包袱。
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周文忠脸色大变。
“报告,快向上级报告!”
一道道保密电话逐层上报,最终于下午四点钟,消息抵达了京城。
李爱国此时已经肝完了十本书,收获了十个技能点。
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卫生间洗个澡。
门外传来了三大爷的喊声。
“爱国,供销社里有你的电话,别耽误时间。”
“来了。”
这年月能够舍得使用电话,足以说明事情的紧急性。
李爱国顾不得洗澡了,快步跑出屋子,来到供销社。
胖婶正在嗑瓜子,见他进来头也没抬,一指电话机。
“你自己来吧,记住了,超过五分钟,要加收五毛钱。”
李爱国拿起电话机,听到对面传来熟悉的暗号,连忙说道:“明白了,二叔病了?好好,我马上去。”
啪嗒。
正在计时的胖婶,看着手表上四分五十秒的时间,有些郁闷了。
额外收的钱,胖婶身为兼职电话员,能参与分红。
“你小子,每次速度都这么快。”
“胖婶,您这夸人的话,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味。”
李爱国掏出一毛钱,丢在柜台上,转过身出了供销社,骑上自行车直奔气象站。
自从加入了组织,农夫考虑到他的身份,很少会给他布置任务。
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在他要前往长江大桥之前,要跟他见面。
他这个司机是真司机,农夫的农夫却是个假农夫。
李爱国当然不会认为,农夫跟他见面是要讨论该如何种苞米。
自行车蹬成了风火轮。
李爱国沿着充满历史气息的街道,一路奔驰来到了石景山气象站。
刚走到门口,早就等在门口的气象员便打开了侧门。
“李司机,自行车给我吧。”
石景山气象站明显做足了准备功夫。
有人负责断尾巴,有人专门接自行车,有人专门引路。
李爱国在最短的时间内,来到后院,在假山里七拐八拐,最终出现在一个走廊里。
沿着走廊走到尽头,来到一扇普通的木门前。
李爱国深吸一口气,轻轻的在门上敲了敲。
等到里面传来回应之后,这才推开了门。
这间屋子应该是农夫的办公室之一。
墙壁上挂着巨幅的地图,图上有箭头、圈点和密密麻麻的标注。
宽大的办公桌上摆放着老式电话、笔墨等。
那个熟悉的身影正端坐在办公桌桌前,翻阅来自全国各地的文件。
李爱国关上门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你先坐。”
刷刷的笔尖在文件上画下批示,农夫将文件递给助理。
“这个件马上送到菊香书屋。”
助理离开后,农夫揉了揉鬓角,缓了片刻才站起身,冲着李爱国伸出了手。
“司机同志,我先恭喜你研制出了爱国型蒸汽机。”
看着这个年轻的司机,农夫感慨自己当初没把司机正式纳入组织的决定是正确的。
特殊战线确实能给个产生奇效,也是不可或缺的,但是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却不能力敌。
司机搞出的蒸汽机不但换取到了大量技术,还加深了跟匈牙利那边的关系,这是再厉害的特工也没办法做到的。
“先生,研制蒸汽机是集体的功劳。”李爱国保持了一贯的谦逊。
他想起了什么,想要去帆布包里拿东西,这才想起来帆布包被留在了外面。
“我在参加庆典的时候,曾经遇到了一个老美记者,当时已经把情况汇报给了气象站。”
“那个记者我们查过,名叫罗南·杰克。确实有嫌疑,只是没有实际证据。
在加上一些客观原因,现在此人已经被我们礼送出去了。”
客观原因李爱国明白了。
像杰克这种人身披妹联社记者的外衣,从某种程度上等于穿上了保护套。
你要是不动手,他们就会趁机搞事情。
你要是动手,他们就会大声嚷嚷,污蔑你不讲理,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礼送是最好的做法。
“先生,您找我有事儿?”
“你看看这个。”
农夫也不是个啰嗦的性子,从文件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李爱国。
“今天上午,长江大桥那边发生一起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