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的正,坐的端,如果真要告,就去告吧我不怕得罪你们。”李大海没想到李老四能说出这种话,当下挺直了腰板。
李全福和众村民看在眼里,纷纷上前说和:“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开了就行,告什么官啊。”
“大海是个实诚人,说没有那肯定是没有,等小小回来再要不迟。”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好商量商量。”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直把李老头怼的没话说,甩袖子走人。
银子没要到,众人又都向着李大海,李老四只得恶恨恨的怒道:“二哥,你这么气咱爹,身为人子你就不怕遭报应。”说完快步跟上李老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大海对着众人拱手:“谢谢各位仗义执言。”
“谢啥,谁对谁错,大家伙都看在眼里。”李全福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谢,只是心里想不明白,老李家为什么事事针对二房,都被赶出来了,还三天两头的来找麻烦。
这么一闹又耽误不少的时间,李全福重新指挥着开始干活。
李老头一进门,就看到李小小趴桌子上睡觉,李老太在炕上坐着一脸的不悦,知道定是李小小又干什么事了。
举起旱烟袋子,泄愤似的重重敲着李小小趴着的那张桌子。
李小小并没睡着,听脚步声知道李老头回来了,至于他去干什么,她心里明白,从种种表现看的出,所办事情不如他意。
在李老头敲第一下的时候,李小小就坐起身子,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爷,你怎么了,看着心情不大好的样子,四叔又惹你生气了吗?”
“谁让你在这睡觉的,去把院子打扫一遍。”看到她,就想到李大海,全是她教唆的,以前的李大海是几个儿子中最听话,最孝顺的那个,如今都敢忤逆他了。
“爷,你是在开玩笑吗?我又不是你们家人,除了奶的事,其他我一律不管。”李小小利索的拒绝。
“我是你爷,都指使不了你干活。”
“自从把我们赶出去,就不是一家人,除了我爹娘,谁也不能指使我干活,包括你。”李小小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
“滚,你给我滚出去。”李老头直觉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指着门口大喊,他是一刻都不想看到她。
“我可不能走,我还要给奶侍疾呢。”面对李老头的暴怒,李小小并不害怕,装模作样的又坐下,一副我就不走,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我好了,用不着你,快点离开,以后再也不要来我家。”李老太真是忍够了,起身下床把李小小往门外推。
一直推出了大门,李老太嘭的一声关上大门,似是怕李小小再进去,里面还用木棍给顶上。
“奶,既然您身体好利索,那我就回去了,以后您身体不好,再喊我来给您侍疾。”门外李小小朝着李家大喊,故意让周围邻居都听到。
防止她前脚走,后脚李老太就说她不孝顺,这黑锅她可不背。
先回了趟家,就李华文一个人在练习写字,嘱咐他几句,又去了新房那边。
虽然大丫说李小小没事,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孙氏和李大海才放下心来。
并把李老头来要银子的事和她说了一遍。
李小小点点头,对李大海做出最恳切的评价:“爹,你这次做的很好。”
李大海见女儿如此评价自己,第一次一种做父亲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也更加坚定了他以后,一定要保护她们的决心。
很快,李华文开学的日子到了。
因为李大海、孙氏、李若兰都想去,索性一大早李小小就跑去李全福家借来牛车,主要是张三叔的牛车离西苑书院有些远,李大海走不了那么远的路,还有一点,好不容易一家人那么整齐,想带着他们在县城好好逛逛。
一路上李华文高兴的说这说那,他以前看大伯读书老羡慕了,想到今天他也可以去书院读书,一张小脸红朴朴的。
没多久到了县城,李小小没着急带李华文去报名,反正有一天的时间呢,先去了趟集市,买了青菜和一副猪下水,路过卖肉包子的,买了五个大肉包,以往都是带回家吃,等到了家都快凉了,还是刚出锅的好吃,一口下去满嘴的汁水。
最主要的是去书店给李华文买书,这时候的书院不给发书,都是自己买好了带去书院,向书店掌柜说明来意,掌柜利索的找来一套启蒙书和笔墨纸砚台,没有太好的,一共花了三两银子。
李华文小心翼翼的抱着,仿佛抱着的是稀世珍宝,他知道能读书全是因为二姐,他一定要好好读书,以后考上功名做大官,给二姐挣个诰命夫人,来报答二姐。
手里的银子花个差不多了,李小小并不着急,她坚信银子是挣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
中午又去饭馆好好吃上一顿,吃完饭再把李华文送到西苑书院,下午报名的人不多,登记好,李小小交了束修费,学杂费,两套院服费,住宿费,伙食费,加起来一共3两银子。
李小小叮嘱他在书院好好读书,别乱跑,等过几天休学的时候就来接他,最后和李华文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
此时李小小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