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黑风高,街上早已没了行人,一抹黑色人影,鬼鬼祟祟的的来到李小小新租的房子外面,拿出撬锁的工具,试着撬开,结果门锁的结实根本撬不开,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又从随手提的小木桶里,拿出刷子,粘上木桶里的颜料,把门窗上面全部刷了一遍,最后一桶颜料刷了个干净,扬长而去。
李小小如往常一样,先在豆腐店里忙一会,再去酒楼,结果还没忙完,酒楼新聘请的小二,一个很利索的小伙子,快步跑了进来,满头的大汗,两个店铺距离也就五六百米,这是有多急。
小二看到李小小,停下脚步,大口喘着粗气。
“店里出了什么事。”李小小直觉不好。
“老板,我们店铺外面墙上被人用颜料涂满了,你快去看看吧,不知道颜料里加了什么东西,根本就擦不掉。”
“颜料?”李小小皱眉,脑子飞速运转着,她昨天才正式第一天在酒楼,看到人的应该不多,她平日素来不是惹事生非的,也没和谁有过节。
如果真和她有过节的好像就有一个,那就是悦来酒楼的刘掌柜,她昨天在酒楼进进出出被他看到,从而使坏,也说得过去,难道真的是他。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去。”因为李小小在门外面,所以家里人都不知道小二来过。
和孙氏说了一声,李小小直接去了酒楼。
远远就看到,小二和店里的伙计在拿抹布擦着门窗,五颜六色的颜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异常醒目。
门口围了不少人,在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一脸的八卦样。
此时的悦来酒楼也刚开门,有几个他们店里的小二和伙计,不时的指着门窗上面颜料,窃窃私语,还不时的有笑声传来。
李小小不动声色的听着,隐在人群中,终于在他们的交谈中得到了蛛丝马迹,还真被她给猜对了,刘掌柜原来是你。
有仇必报,从来都是李小小一贯的行事作风。
在县城随处都有卖东西的,而且应有尽有,九女县因九女山而得名,九女山绵延数百里,所以有很多猎户,猎户多了卖弓箭的自然也多,在李小小不远处就有一间卖弓箭的铺子。
李小小抬步走了进去,再出来时手上赫然多了一把弓箭,身后箭篓里背着十几只箭,弓箭通体黝黑,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上乘品。
很快来到悦来酒楼门前,在所有人还没注意到的时候,迅速从箭篓里抽出一支箭,搭箭拉弓,只听“嗖”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出,目标直指悦来酒楼门前的大牌匾。
悦来酒楼的小二和伙计都看到了,可是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箭已腾空而起,只盼望着不要射中,不要射中。
可偏偏天不随人愿,李小小全神贯注射出的一箭,又怎能让它有偏差。
只听咔嚓一声,悦来酒楼的牌匾,掉下来半个,木质的牌匾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围观路人的注意,刚刚还对李小小酒楼指手画脚的众人,又齐刷刷的扭过头来看向这边。
当看清悦来酒楼这边发生的状况时,不由得个个发出了惊叹。
只见悦来酒楼门口正前方,李小小手持弓箭,气场全开,众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又一支弓箭离弦而出,力道之重入墙三分。
又是咔嚓一声,原本固定牌匾的另一边,因为李小小的一箭彻底松动,哐当一声牌匾重重的摔在地上。
悦来酒楼在九女镇已有多年,牌匾还是刚开酒楼时的那一块儿,经过长时间的风吹日晒雨淋,早已残破不堪。
又经过这么重重一摔,掉在地上,顿时分成了好几半,刘掌柜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这幅场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始作俑者李小小。
手指抖成筛糠,他虽是掌柜的,但是店铺确不是他的,他不过是一个打工的而已,牌匾被人卸下来,如何向上面汇报,他这个掌柜的怕是要做到头了。
指着李小小,说话都不利索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毁我店牌匾,来人,去报官,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一个小伙计,听到快步跑了出去。
“我李小小从来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那些是你做的吧 。”李小小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一指门窗上的颜料。
刘柜掌顺着李小小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本干干净净的门窗上,现在已是一片狼藉,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心虚,被眼尖的李小小瞧了个正着。
“你休要胡说八道,老夫怎会做出这等事情,不知道是哪个宵小之辈做的,你竟然诬陷到我头上,我们悦来洒楼的招牌,你是赔定了,一会衙役就来了,你等着吃牢饭吧。”
“是吗,如果我有证据能够证明呢,你又当做何解释?”李小小轻嗤一声,完全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如果你能证明是我做的,我自愿辞去掌柜一职,反之,你又将如何。”刘掌柜自信李小小绝对没有证据,办事的可是他的亲信,这点把握他还是有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如果我拿不出证据,我愿给你磕头赔罪,并从此不再开酒楼,烦请各位乡亲父老给做个见证。”李小小也放下狠话,嘴角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