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撕扯了好一会儿后,夏油杰在五条悟的大声抗议中又把五条悟塞回了那个巨大的“狱门疆”里。
随后对着所有人美名其曰,“把咒术界最强给成功封印了”。
“……”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他们是不是傻子不清楚,但有人是真把他们当傻子。
这个所谓的葬礼,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们来就好像是被人当猴耍一样。
禅院直哉对此最为不屑,在他看来五条悟今日种种完全都是自降身价自甘堕落。他高昂着头带着禅院家的人就要离开。
而这个时候,夏油杰突然笑眯眯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拦住他们的去路。
“夏油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拦我的路!”对于夏油杰拦路的行为,禅院直哉勃然大怒,只觉得自己被挑衅了,但他看向夏油杰的视线里满是不屑。
啊,真是讨人厌的烂橘子啊。
夏油杰也有些厌恶,但脸上挂着营业式笑容:“怎么会,等你们交完挽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
挽金?
不止是禅院直哉,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不是,这是哪一茬儿?
“怎么,难道你们真以为我很想邀请你们吧?”夏油杰阴阳怪气地说着:“还是说现在诸位已经穷的连挽金都拿不出来?”
很老套的激将法,但偏偏对于禅院直哉很有用,冷哼一声,颇为不屑地看着夏油杰:“胡说,不就是挽金吗,多少?”
“十个亿。”
“不就是十个……你说多少?”禅院直哉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现在御三家都落魄样子了,居然连十个亿都拿不出来了?”夏油杰幽幽叹了口气:“你们还能给咒术师发工资吧?不会什么时候就要宣布破产了吧?”
夏油杰这话可谓是伤害性和侮辱性都极其高,场上不少咒术师脸都气红了。
可禅院直哉除了一开始的震后,又是一脸傲慢:“你以为谁都像你们这些低贱的诅咒师吗,区区十个亿我还不放在眼里,只不过凭什么要给你?我就是不给,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开玩笑,十个亿,对于别的人来说恐怕有些困难,但对他这个御三家嫡出继承人来说却是刚好能拿得出来的,但也只限刚好能拿出来。
禅院直哉也不是傻子,又怎么会因为被人一激就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
有一就有二,有禅院直哉带这个头之后,越来越多的人拒交挽金。
对于这早已所有预料的情况夏油杰笑眯眯的,也不生气,他抬了抬手高声压过喧哗的人声:“当然当然,你们当然可以选择是否交这个挽金,采取自愿。”
这话一说,许多人更是得意,但也有不少人眉头高高皱起,他们可不信夏油杰会这么好心。
果不其然,在御三家与咒术总监会的人正要高昂着头离开的时候,周围的场景突然变了,黑红的地面龟裂,岩浆在缝隙里缓慢的流动,四周的空气都带着灼热感,仿佛要把人烤化一样。
“这,这是领域。”
“是那个火山头的领域。”虎杖悠仁立刻反应过来,这个场景不就是之前五条悟教导他的时候所看到的那个火山头的领域吗。
“敌袭!有敌袭!”
特级咒灵的威压突然出现,不少人甚至动弹不得。
夜蛾正道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按道理来说,高专有天元结界在,咒灵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入侵,哪怕入侵了,那么结界也会第一时间就发出警报。而这个咒灵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样,甚至在他们所有人都被关入领域后才隐约听到警报声。
但,以往也并非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夜蛾正道沉下脸,神色难看的看向夏油杰:“杰,你想干什么?”
“嗯?”夏油杰惊讶地看向夜蛾正道:“夜蛾,你问我干什么,你不是应该问那只咒灵想要干什么吗?”
“杰,那只咒灵是你的吧。”夜蛾语气肯定,几乎已经确定了答案。
对上夜蛾百般复杂的眼神,夏油杰改了原本想好的回答,“是我的。”
这下其他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纷纷怒斥夏油杰放他们走,否则就让夏油杰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一声声威胁,辱骂,斥责,夏油杰脸上的笑容扩大,微微提高声线:“啊,是我的咒灵,可那又怎么样?”
立刻就有人指着夏油杰责问:“你不是咒灵操使吗?”
“谁规定咒灵操使就一定能控制住咒灵的言行举止?这么懂,你是咒灵操使吗,还是说你家出过咒灵操使?”夏油杰唇讥舌讽,把那人气的险些没背过气,指着夏油杰“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其它有力的威胁。
而夏油杰又转头对被“狱门疆封印”了的五条悟说:“悟,小心点儿,这人可会说了,小心哪天他就该说六眼和无下限是他家的东西了。”
“诽谤!你这是诽谤,是污蔑!”
今天到场的除了五条悟以外也还有五条家的人,那人敢责骂夏油杰却丝毫不敢得罪五条悟和五条家。
而被“狱门疆封印”的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