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宁是在听罢沙峰的想法之后,显得有些兴奋的说道 :“哎呀兄弟,咱们两个可又是想到一块了。至于是做什么生意,那你就不用管了。”话音甫出,令狐宁立时就觉得自己有点太嘚瑟了,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兄弟,我是太高兴了,话就难免说的有点唐突,不要介意啊兄弟。”沙峰闻言却是甚为豪爽的说道:“令狐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来,咱们之间难道是还有那许多客套不成?!”此言一出,俩人不觉是相对一笑。也就是这么一笑,俩人不过是短短几天的相识,立时就化作是只有经过多年集蕴的那种默契。虽然俩人之间的默契是在相识的那天晚上就已经产生了,但远远没有此时此刻的这般深邃,更加具有深远意义。
沙峰同令狐宁均是感到俩人的再一次在一起,已然是超出了那种所谓的友谊,而是有一种替天行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共识,俨然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立时间俩人是豪兴大发,一边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边则是畅谈天下、说笑甚欢。而沙峰则是愈喝这米酒,则愈觉着甚是畅快,同时是也渐渐地感到有些上头,但理智和思绪却是依旧非常清晰。直至两坛酒是剩下半坛时,沙峰就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便对令狐宁说道:“兄弟是实在不能再喝了,哥哥你是不是也准备了主食啊?”令狐宁看着脸颊是颇显红润泽色的沙峰,知道沙峰确实是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便说道:“这个是自然,我这里原先是想给咱们准备东海市特色‘缙云烧饼’。可是我考虑到这缙云烧饼虽然好吃的很,倘若用来填机充饱却不大适合咱们,所以我给咱们准备了实实在在的大饼子。这是山东人在东海市开的一家饼店,山东人管这饼子叫做‘锅饼’,让我看这就是咱们古城的锅盔馍,但真的是非常好吃,有一种甜甜的面香味,你们两个尝一尝,真的很是不错。”沙峰和紫羽是接过令狐宁递过来的饼子,微微咬了一口,当真是如令狐宁说的那般,不仅仅是有一股面香味,而且是还颇有嚼劲。沙峰对这个饼子是赞不绝口,颇感满意。而紫羽虽然是也在吃,却显得有点吃力,咬了几口之后便将剩下的饼子递给沙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