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备用会场?!想到这里,沙峰觉得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不由是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此时是正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令狐宁。
沙峰看向令狐宁不过是心有所触的本能反应而已,并没有什么意思。但心里却殷殷希望自己的令狐哥哥,能够帮助自己一下。至少是不能让倭国人在这里继续举行所谓的庆祝仪式。
令狐宁看到沙峰投来的目光,以为沙峰是让自己给他鼓鼓气,当下便向沙峰做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可是在看到沙峰脸上依旧是一副凝重的样子,虽然是下意识的再一次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却无意中看到自己的手势居然投下了一个淡淡的影子,立时间就意识到太阳升起来了,天已经亮了。而倭国人似乎并不在意将要举行的庆祝仪式,这俨然有点不符合倭国人做事的原则,说不得这里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真正的庆祝仪式应该在其他地方举行。
“奶奶的熊”。令狐宁在心里是暗暗骂了一声,倭国人当真是无愧阴险狡诈这个称谓。
令狐宁是想到这里,猛地意识到沙峰是之所以投向自己的目光,乃是希望自己能够激怒九井汲水,促使九井汲水是尽快同沙峰交手。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这里将不可能继续举行所谓的庆祝仪式,自己应该同沙峰一起,赶紧寻找倭国人真正的庆祝仪式地点。
令狐宁知道倭国人对举行庆典的时间非常看重,绝对不会在中午以后举行,那将是对他们天皇的羞辱。
令狐宁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便站起身来,大声向九井汲水说道:“那个长得跟茄子似的那个老家伙,还是赶紧回家算了,免得让我兄弟将你打的连骨节都合不上,那后半辈子是只能在床上度过了,要不要咱们两个人先比划比划?!”
九井汲水冷不丁听到令狐宁之言,知道其明显是想激怒自己,对此只是在嘴角微微的冷笑了一下,并没有理会令狐宁之言。
令狐宁看到九井汲水是对自己之言并没有丝毫所动,便继续说道:“老家伙,你还是想一想你的老婆孩子,一旦是失去了你,他们今后的生活应该怎么办。不要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偌大的基业反倒是拱手送给他人。”
令狐宁此番实是信口胡诌之言,目的便是想搅乱九井汲水的心绪,让其冲动而向自己出手,沙峰则是会利用这个机会截住九井汲水,这样俩人就可以开始一决雌雄了。
但是,令狐宁这一番信口之言,显然是触碰到九井汲水心里的最为薄弱之处,脸色不禁是轻然一变,嘴唇是情不自禁地蠕动了一下,目光之中流露出几丝幽怨。不过,九井汲水却并没有因此而妄动,依旧是站在当处凝视着沙峰。
令狐宁看到九井汲水竟是如此的沉着冷静,知道是绝对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说不得自己是要施以奇招了。
令狐宁行走江湖多年,通过察言观色就基本能够知道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而当看到九井汲水稍纵即逝的面部泽色,就知道自己适才信口胡诌之言,误打误撞的触碰到九井汲水的软肋,当即便是以嘲笑讥讽的语气向九井汲水说道:“老家伙,我是发自肺腑的告诉你实情,你却不以为然,当真是要置你老婆孩子与不顾吗?!”话音未落,就只见令狐宁是冷不丁的举起椅子猛地向九井汲水扔去。
令狐宁的此番举措用意俨然是一目了然。而此时是站在九井汲水身旁的那几位青年人,看到令狐宁竟是如此举措,虽然无不本能的抢步欲拦挡投向头儿的椅子,却由于距离较远,只能是眼看着椅子砸向自己的头儿。
沙峰是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令狐哥哥竟是会如此这般施为,而且还是将椅子投掷的这么远,看来令狐哥哥平时是比较注重身体的锻炼,不但是臂力不弱,爆发力是也不错,说明其身体还是相当的健康。
同时,沙峰是也非常清楚的知道,令狐宁此般出乎意料的举措,实是给自己寻找机会。但对于九井汲水这般高手级别的人物,这般举措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不过,心里却是希望九井汲水对此有所举动。
果然,就只见砸向九井汲水的椅子是即将砸在其身上之际,只见九井汲水是手一伸便将椅子给接住,恶狠狠地说道:“卑鄙无耻的华夏人。”说罢,便将椅子举了起来准备是原路投向令狐宁。
沙峰看到九井汲水是有些反常的举起了椅子,哪里是还顾得想为什么,就在九井汲水举起椅子是欲投而未投的那一瞬间,一个箭步就冲到九井汲水身前,做出一副是要拦挡投向令狐宁的椅子的架势。
九井汲水看到冲过来的沙峰,已经知道自己犯了冲动的错误,哪里是还顾得上报复令狐宁,连忙扔掉手里的椅子,匆忙之间就准备同沙峰交手。
可九井汲水是哪里知道,沙峰此般举措乃是虚招,真正的目的则是击打九井汲水胸前的任何部位,但只要是被沙峰击中,估计九井汲水可能就要命殒当场。
殊不知沙峰原本就没有想让九井汲水命丧当场的意思,怪就要怪九井汲水心理素质不太好了。
当九井汲水是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显然已经有点晚了,只能是硬生生的挨了沙峰这一拳。
九井汲水是全然不知道,沙峰击打在其胸部这一拳的力道,则是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