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妮在宽敞的真皮卡座里坐着,看看时间,快晚上十点了,想问余泽怀什么时候回去。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呆着。
余泽怀把她娇俏的身子抱起来,放到他腿上坐着,勾她下巴,轻轻的问她:“宝宝,想好没有?哪一天?”
沈雪妮微怔,以前属实没想过他是一个会叫女人「宝宝」的男人。
他这种浪痞人设的男人以前跟女人们调情的时候,都得是她们哄着他,巴巴的捧着他,问他能要到一丝回应,她们都会欣喜得为他心如撞鹿。
他呢,所能给的回应就是牵唇懒懒的说几句最佻薄的骚话,轻易勾得他们脸红就完了。
然而此刻就是那个风情浪子,现在把沈雪妮搂抱
在他腿上,深邃黑眸浮动,用浓情眼神看进沈雪妮的眼睛里,柔声叫她宝宝,蛊惑她为他犯错。
相亲的时间段里,沈雪妮就是这样被蛊惑到主动提议他们试婚的。
因为余泽怀偶尔会温柔得恰好抓住沈雪妮的软肋搓抚,让她中蛊一样的为他痴迷。
“什么哪一天?我不明白。”片刻后,被男人盯得骨头发软的沈雪妮装瞎。
“让爷做妮妮的真老公。”余泽怀用长指抚住她唇瓣,轻轻的拨弄,避她启唇回应。
从杭城回来,她都躲他快半个月了,余泽怀的耐性已经给到最满了,那日本来计划的官宣也没真的官宣。
今日,余泽怀跟沈雪妮提了去年圣诞节她给他寄胃药的事,让他们的相处变得温情了许多。
“你别为难我。”沈雪妮今日见到他这些酒肉朋友身边都有甜娇娘陪着,还有江时逸的老婆说的那些就算结婚了,她们也可以容忍自己老公在外面风流的事,让她对他们这群人没有什么好感。
“什么叫为难你?”余泽怀绝倒,做真夫妻的这个月里一直是沈雪妮在为难他好吗。
“这样叫不叫为难你?”
男人的唇落在沈雪妮的嘴角,顺着她嘴角的浅沟弧度伸出舌尖舔进去,轻轻舔干净她适才看电影时沾在嘴角的冰激凌奶沫,尝到甜之后,贪甜的继续搜刮。
“这样呢?嗯?”他嗓音发沉带哑,就在沈雪妮的软唇边震动,弄得她浑身的毛孔都瑟缩起来,身体在难耐的打颤。
“宝宝去年圣诞为什么给我寄胃药?”他追着她再问。
沈雪妮感到前所未有的黏腻,像是她喜欢他这件事终于有了回应,他拿着沈雪妮为他做的一件小事来找沈雪妮要解释。
问她为什么。
可是他又曾知不知道,其实他们之间这样的事情不止有一件。
给他寄胃药,大概是最微末的一件小事。
他却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为难她。
“是不是心疼我?心疼你老公?”男人性感的哑声从唇缝传来,让沈雪妮感到他不再痞气轻薄,而是浓烈柔情。
“余泽怀……”沈雪妮后缩脑袋,刻意躲她,他却跟着上前来吻。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在她不堪盈握的细腰上,两只热烫厚掌一起扣上来,略带力道的掐住了,不让沈雪妮逃开,要将她俘获成他的掌中娇物。
“妮妮是不是一直在怪我前两年没回来陪你?告诉我。”他诱哄着,抱沈雪妮在他腿上,用这种方式哄她打开心结。
余泽怀可以说算是最有心机的步步为营的男人了。
“爷接下来把一生都用来陪妮妮好不好?”那日大官宣不成,今日再续一个小官宣,还这么诱哄着沈雪妮为他破防。
“余泽怀……你别无聊的拿几盒胃药说事……呜……”沈雪妮快疯了。他这么放下高姿态的主动诱宠,让沈雪妮最难抵抗。
他含住了她的舌尖,轻轻吮弄几下,然后放开,继续问:“那
个圣诞节为什么寄胃药?是不是心疼爷?”
沈雪妮不回答,他就又叼住她的舌尖含弄,厚掌在她敏感的腰窝跟腿根处摩挲流连,又再继续逼问沈雪妮。
这世间最风情下流的人,应该就是余泽怀。
沈雪妮被他讨巧下流的盘问方式弄得浑身瘫软,一颗心酥软的想对他坦白。
给他寄胃药就是她在心疼他。
领证后,她始终还是在乎他在纽约过得好不好。
“为什么寄?”余泽怀吻完再问,“是不是心疼你老公?”
“呜嗯……嗯……”沈雪妮被男人越吻越深,口腔里的奶油冰淇淋香气渐渐萦绕至心尖。
沈雪妮上气不接下气,呼吸破碎,被逼得默认,是心疼他。
她眼神羞怯的望着他,一脸甜乖的柔顺。
余泽怀满意了,把人抱在身上哄,柔声跟沈雪妮呢喃:“保证以后再也不让我老婆一个人过日子了。”
沈雪妮感到男人就是在耍赖,她真的没有想到余泽怀还会有这种死皮赖脸的缠人的时候。
那么微小的事,还是那么久之前的,他专门翻出来问她,要沈雪妮承认在心疼他。
如果真的在心疼他,这个婚沈雪妮就不能离。
*
从那间包厢里看完电影出来,余泽怀带着沈雪妮去酒吧的正厅,一群人都在,唱歌的唱歌,划拳的划拳,转酒瓶的转酒瓶,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