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皮带扣被解开的叮叮叮叮金属声过去后,余泽怀高挺鼻翼间喷洒出的喘息浑浊的在加重。
他被紧贴在他怀里躁动不安的娇东西勾引得周身血液沸腾。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媚艳迷人的沈雪妮。
跟她在人前清冷如霜,端正知性的那个翻译官形象差了太多。
余泽怀安抚着她,骨相与皮相双绝的脸为沈雪妮滋生出无限的欲色。
“妮妮……”他唤着沈雪妮的名字,想要她清醒。
“余泽怀……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公?”
沈雪妮十根葱白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裤腰扯动,两片红唇翕动,用娇得引他犯罪的声音,柔柔的缓缓的问。
一双湿润起雾的杏眼抬起来,有所期待的望着男人线条优越紧凑的脸孔,等他回应。
她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他却从来不知道。自从嫁给他之后,沈雪妮就一直在等他回应她。
至今天为止,他们结婚已经九百天了。
然而她还是没能拥有他。
适才在那间灯光迷幻的酒吧里,他又痞又帅的笑着,当着他在场那么多的好朋友,说他们结婚九百天,他为沈雪妮准备的礼物,是把余泽怀送给沈雪妮。
沈雪妮想着那一幕,心里又酸又软,更多的是热,眼角难忍的为他掉小珍珠了。
她等着他发现她的秘密很久了,他却一直都没有用心去发现。
她都准备好要从他身边离开了,他才这么靠近的将她拥在身下。
“是。”余泽怀滚动喉头,深情的用沙声回答,“我是妮妮的老公,永远都是。”
沈雪妮听完之后,酸涩的吸了吸鼻子,为这样的他着魔一般,一手勾住他的宽肩,一手伸向他的衬衫领口,指尖摩挲着,一粒粒的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男人精壮的肌理很快在他今天穿的薄绸衬衫下露出,一块块的肌肉壁垒浮凸,又硬又湿,早就泅湿了满满的汗液,活色生香的溢满雄性荷尔蒙气息。
沈雪妮没有停下探访动作。
余泽怀被沈雪妮的小手抚得喉头干渴,他也喝过被江时逸动了手脚的酒,他此前想过让沈雪妮跟他做真夫妻,但是没想过在这种情形下。
他要的是她百分百的自愿。
双臂肌肉完全绷紧的撑压在沈雪妮娇小玲珑的身上,“妮妮,别摸了。”他声线哑涩的对她呼停。
在沈雪妮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还要四处乱抚时,余泽怀抓住沈雪妮娇嫩的柔荑,落唇吻她娇哼的小口,安抚她的焦躁。
他清楚现在她只不是因为药效在对他主动。
余泽怀想抚弄到她平息下来,就抱她去洗个澡降温,再叫个医生来看她。
然而沈雪妮还是急迫的不想只要被男人施以这样治标不治本的肤浅抚弄。
“余泽怀……你就是耍赖……”沈雪妮泣声,睁着委屈的眸子看他。
都这种时刻了,他还要为难她
,今晚明明是他跟他的朋友一起设计她,那次庆功会没得逞,今日颇有心机的来个小官宣,还让他们夫妻喝有问题的酒。
结婚前两年她心有期待的时候,他不重视她,现在知道她想要离婚,才回来她身边做尽死缠难打。
还让他的那帮纨绔公子哥朋友给他出这种馊主意。
“余泽怀,你真的太下流了……”
女人在枕头上黑发散乱,脸蛋潮红,整个人如春水映梨花般娇嫩柔美,泣声指责自己的丈夫。
余泽怀嘴角勾起,现在明明是沈雪妮在又纯又欲的勾他缠他。
她反而还要这么委屈巴巴的来嗔怪他。
他不想她明天继续狠骂她,于是只能一味的克制自己的灼热欲念,哄沈雪妮乖乖止息。
然而,沈雪妮不肯乖,在他怀中一味的任性起来,骂他耍赖,骂他下流。
倏忽之间,露肩西装领样式的连身裙随着她乱扭的动作,被堆高到雪白的不堪一握的细腰间,露出白花花的莹润剔透,余泽怀见了之后浑身肌肉愈发变得紧绷。
“我怎么耍赖跟下流了?”余泽怀用最柔的声音问她,“我只是想我老婆看到我。”
沈雪妮委屈又难受的咬唇,现在她不就是泪涟涟的在看着他吗。他却不给她她想要的回应。
在沈雪妮那含着春色般秾丽的潮湿眸光注视下,余泽怀终于还是破防了。
他伸手搭上她潋滟的唇,用粗粝指腹轻轻摩挲,顺着她的下巴颚线往下,擦过轻薄的锁骨,抚摸她敏感的皮肤。
指尖传来的细腻如丝触感让余泽怀喜欢到心尖发颤。
吞咽了几下粗喉结,他用低音磁声清楚的对沈雪妮告知道:“如果不想要,就喊停。”
沈雪妮瑟缩着身子,像渴望被逗弄的小猫一样,任男人探寻她身上的敏感带,没多久就绵软的嘤咛出声。
余泽怀安抚着她,把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一次次的问她愿不愿意。
沈雪妮娇声破碎的吟着,说不出拒绝。
余泽怀捞起她酥软的细腰,没得到她给出肯定的回应,他一直压制心中的欲望,伸出粗长手指,弄得沈雪妮舒服了就打算停止。
他今天只是想好好的陪着她过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