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来的三位“姑娘”也不是有什么歹心,纯粹只是想赚钱的时候能找个好看点儿的主顾而已。
西海滨这个地方夜店酒吧非常多,牺牲点儿色相忽悠客人去消费的“姑娘”自然也非常多。
钱难挣shi难吃,工作没有轻松的,但没人会不希望在工作中有一个好体验。
被一个中年油腻癞蛤蟆似的男人搂着喝酒和被一个年轻鲜肉小帅哥搂着喝酒的工作体验那可是天差地别的。
许多陪酒女甚至为了治愈在工作中被丑男造成的心灵创伤,都愿意自己花钱去找帅哥疗愈心灵......
因此,赵白山被三位“姑娘”抢客那也就不足为奇了。如果不是这三位姑娘分属三位妈妈桑管辖,她们甚至会愿意协同作战,三人一起陪一陪赵白山!
而对于赵白山来说,如果现在不是处于录制之中,而这三位“姑娘”又真的是姑娘的话,他搞不好还真要被陪着去喝个大酒撒一撒币了。
杨鲁一也算是中年老帅哥一枚,而且看上去就非常不差钱的样子。他一入局,被人看清了脸,就也立刻遭到了哄抢。赵白山毕竟只有一个人嘛!
“诶诶诶!别碰我!”杨鲁一在混乱中不知道被谁摸了一把脸,立刻也慌乱了起来。
事态有点儿不受控制了。方晓暗骂了一声杨鲁一老大不小却一点用都没有,急忙拦着李锦潇和芙宁娜躲远了一点。
离嘉宾一行不远的外围,镜头拍摄不到的地方,西海六局的员工们已经拦截了好几批想要冲过来浑水摸鱼的家伙。
但是他们人太少了,又不能真的对这些“普通人”做什么。当地的无业游民起哄的起哄,拍照的拍照,全然一副生怕事情不闹大的样子。
很快,三个“姑娘”抢客人的戏码发展成了三人背后的妈妈桑带人来给各自的“姑娘”撑腰,场面已经变成了三位妈妈桑的骂战。
三位或胖或瘦或美或丑的妈妈桑操起叽里咕噜的当地土语互喷口水,继而变成了互相推搡,最后干脆开始各站一边疯狂打起电话来。
很快,好几辆面包车载着大群脸上写着“我不好惹”的小混混出现在这个街区。
几辆面包车联合起来堵住了路口,然后拉开推拉车门,把这些大裤衩下面藏着棍棒砍刀的小混混像泄洪一样放了出来。
节目组的摄像机也被一帮皮肤黝黑身体瘦削的男人围住了,他们自然不允许这种不体面的场景被拍摄到。扛着摄影机的摄影师被人“一不小心”推了一把,摄影机摔落到地面,直接坏掉了。
离摄影机不远的三位女嘉宾也被关注到了,有些人已经开始围了上来。不少人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色迷迷的光芒。
西海六局的工作人员也开始支援了过来,但是他们人数少了太多。而附近警察局的出警速度慢了一些,警车被堵在了街口外。
方晓掏了掏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瓶防狼喷雾,交到李锦潇手里,“有人上来就冲着眼睛喷!”
李锦潇点点头,接过防狼喷雾就站到了芙宁娜的身前。
“够了!”芙宁娜抽出了净水流涌之辉,用尖端敲了敲地面。乌瑟勋爵、海薇玛夫人和谢贝蕾妲小姐突然出现在人群中。
三位沙龙成员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和和气气礼礼貌貌,海薇玛夫人和谢贝蕾妲小姐推开好几个也许是看热闹、也许是心怀叵测的围观路人,将芙宁娜和方晓、李锦潇保护了起来。
乌瑟勋爵则带着让人不敢阻挡的气势,冲过人群,两手一伸,一把拉住了杨鲁一和赵白山的胳膊肘。
“快走!”乌瑟勋爵怒喝一声,两只章鱼触须在脚边幻化出来,强行推开拥挤的人群。
人群太密集了,他的触须又藏在身下,所以被挤开的人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一股大力推开,没人发现乌瑟勋爵的触须。
等到乌瑟勋爵带着两位男嘉宾和节目组汇合,几位姗姗来迟的六局员工也推开人群,带着节目组和嘉宾离开了。
......
半个小时后,《寻味》节目组订的酒店会议室里,西海六局的员工们铁青着脸带着两个男人进来。
其中一个男人年近四十,梳着利落的寸头,脑袋很大,身形圆润。额头到耳后有一道浅浅的刀疤。
他笑得十分灿烂,哪怕刀疤有些惹眼也让人生不出害怕、厌恶的情绪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管不力,没想到惊扰了贵客!”他轮番跟导演和两个男嘉宾握手,然后也不趁机碰女嘉宾,只是点头敬礼,一副诚心道歉的低姿态。
而另一个男人则只有三十来岁,身子瘦削,面容阴郁,他染了一头白色的长发,脑后留了一根长辫子。
他冲同样是白发的芙宁娜挑了挑眉毛,然后站在一边,等刀疤大脑袋表演完,这才不咸不淡的道了歉。
“这位是笑面佛,本名巴颂。”六局员工举手介绍,刀疤大脑袋连忙点头,“是我是我。”
“这边的是苏拿达。”白发长辫男点头认领了自己的名字。
“巴颂先生是本地娱乐业巨头,手下有三个酒店,十五个酒吧,三家练歌房。”
“十七个,十七个酒吧。”巴颂笑嘻嘻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