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要说吗?”察觉到本来安静听着他们说话的安室透开始乱动,许弯弯看向他。
安室透拼命眨眼,表达他想说话的意思。
“那说好啊,你不能喊。”许弯弯看着安室透,“你要是喊的话,我们会再麻倒你的。”
安室透摇了摇头,表示他并不会喊叫。
“呼……”嘴上的胶带被撕开,安室透吐了口气,“你说要我好好休息,却贴着我的嘴让我连口水都喝不上,不觉得有些本末倒置吗?”
“不觉得,你要是听话的话,现在早睡着了,睡着了自然就不会觉得渴了。”许弯弯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影响。虽然,这事的确是他们办的不够地道。
“我能不能去一下洗手间?”
“忍着。”
“……”
是他大意了,以为许弯弯看起来年纪小就以为她好糊弄。
“那至少,稍微给我松一下绑。”安室透皱眉,“搞得我是什么狂躁病患一样。”红喽书圆
“不行。”
交涉失败。安室透沉默了一下,认命了。不过,他开始试图加入讨论。
“我听你们的意思,这整个事件的幕后者其实是元老格拉巴的儿子,而并不是他。但是,你似乎想推到格拉巴身上,借此除掉他。琴酒,我总结的没有错吧。”进入到状态,安室透习惯地露出挑衅的表情。
“噗……”许弯弯捂嘴,见安室透看过来,摆摆手,“别管我,就是想起了点儿高兴的事。”
许弯弯之所以笑,是因为安室透现在缠得跟个毛虫一样,他对着黑泽阵说话的时候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