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班主任,刚才存在感太小,许弯弯没注意。
“我怎么在这里?”
“你烧断片了。”黑泽阵几步走到病床前,“40度。”
许弯弯略一思索:“迟发型过敏。”
原本还在对峙的安室透也终于动了,他一脸抱歉地走过来:“抱歉,应该是昨天的食材有些问题。”
“和你没关系,我过敏的东西经常会变。”这是不可控的,好在她的过敏从来不会是那种十分危机的状况,不然她从小到大不知死多少次了。
“那你呢?”许弯弯看向赤井秀一,“你杵在这儿做什么?”
“到底你也是在我班上出问题的,于情于理我都该过来。”赤井秀一回答。
“走吧,你俩都走。泽野老师也回去吧,我这已经没事了。”
“好,许同学你好好休息,祝你早日康复。”不是他不关心学生,实在这间病房的气氛太压抑了,那三个人在一起,简直就是战场。
难不成,许同学的家长以前也是教师?
而离开了病房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对峙。
“真没想到,你竟然和琴酒关系这么好,看起来这两年在组织的工作很突出啊。”老实说他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波本应该和苏格兰一样都是日本方的卧底,他和许弯弯大概是同盟关系。
但是现在琴酒的表现,明显许弯弯和他是一路的。
总不能……琴酒也是卧底吧?
“如果能将你处理掉,相信我的工作会更显突出。”安室透拉了拉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