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一旁的手机,却发现早就关机了。
等到充上电开了机,手机顿时涌入几十个未接来电。
都是盛南知的。
谢容给他回过去,“我朋友昨天生日,我喝多就在他家睡了。吱吱,你怎么打了那么多电话?”
盛南知的声音比他这个宿醉的人还要嘶哑,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名字,“谢容,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周六啊……”
谢容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盛南知母亲的生日,他给忘了。
盛南知,“我等了你多久你知道吗。他们对我不好,所以我想让他们看看,我也有人疼……可是你让我成了一个笑话。”
那是盛南知第一次跟他生气。
谢容又是赔礼又是道歉。
盛南知很缺爱,所以也特别好哄,更别提谢容是他年少的白月光,他还是舍不得。
大概是那件事告诉了谢容,盛南知脾气很好,不用对他投注太多关心,如果他生气了,只要随便哄哄就好。
类似的事情还发生过几次。
谢容从不肯承认自己是个不合格的恋人,所以他将它们当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刻意忽略了。
直到今天,他才一桩一件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