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的事自然是不能广而告之的,所以方必应找了个高人的借口。
有士兵提出疑问:“霍剑山怎么可能有能力杀了方将军?”
方必应说:“霍剑山有个妹妹早年入宫成了贵妃,霍贵妃派遣了一位七品高手贴身保护霍剑山,方家的人都是那个七品高手杀的。”
“竟有这种事?”不少士兵都已经相信了方必应的话,一个士兵低声说道:“当年方将军一家遇难,当时我就觉得有蹊跷,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就是就是!”不少人纷纷应和,“当年霍剑山刚被抓,晚上方将军一家就遭了难,不是霍剑山干的,还能有谁!”
岭南城中,不断有增援士兵赶到,白声远指挥着敢死营已经杀了进来,双方在城门口发生了激烈的厮杀。
城墙山,因为方必应的话,岭南城士兵都没动手,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方必应见状,立即冷声问道:“我这次回来就是复仇的,你们要阻拦我吗?”
士兵们犹豫了下,一个士兵问:“三爷,霍剑山……真的死了吗?”
“刚才霍家方向那道惊雷看到了吗?”方必应说:“霍剑山已经被那道雷劈成渣了!”
“什么?这么巧吗?”有士兵质疑:“真的假的?三爷怎么知道的?”
方必应指了指李长风,说:“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九天雷神转世李长风!他就是救的那个高人!”
“九天雷神转世?”士兵们看着李长风,眼中带着几分怀疑,“真的假的啊。”
城门口厮杀正酣,城墙上方必应像是正在和士兵们聊天,一上一下形成了鲜明对比,看起来十分怪异。
方必应继续说道:“那第一道惊雷,劈死了霍剑山,第二道惊雷劈死了付丛生手下百余名精兵,你们有谁还不信吗?”
“都愣着干嘛!想造反吗?”一个将军从远处走了过来,边走边怒骂:“还不动手杀了他们!”
李长风看了那将军一眼,抬手一指,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将军被一道惊雷劈成了焦炭。
李长风扫了眼城墙上那些士兵,冷冷道:“你们谁还想试试?”
士兵们一听脸色大变,纷纷摇头担心下跪,大声说道:“愿效忠三爷!”
方必应脸色一变,冷着脸纠正:“是效忠李长风,李将军!”
那些士兵反应倒也迅速,立即看向李长风改口:“愿效忠李将军!”
城墙上的士兵投降后,城门口的士兵开始犹豫了,加上城外敢死营攻势凶猛,没多久便纷纷放下了武器。
白声远指挥着敢死营迅速进城,然后向岭南城中心推进。
“吼!”
一声虎啸响起,浑身是血的小九跃上城墙走到李长风身边,亲昵的蹭了蹭他。
从其他方向赶来增援的兵力很快到了西城门,看到西城门守军和一群身穿青色甲胄的士兵混在一起的时候有些懵,一时间没有动手。
“怎么回事?”一个五十多岁的将军手提大刀,骑着高头大马从后面走了过来,怒视着与青甲士兵混在一起的岭南城士兵,大声质问:“尔等是要造反吗?”
“姜伯伯!”方必应从城墙上跳了下来,手中长枪上还挑着付丛生:“姜伯伯可还记得我?”
老将军眯着眼睛打量着方必应,脸色随即一变,激动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必应?你还活着!”
姜天水大步走到方必应面前,拍了拍他肩膀,激动说道:“你小子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方家有后,我兄弟还有后人在!”
“大哥……救我……”付丛生看到姜天水后,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救我啊大哥!”
姜天水看了眼被方必应用枪挑着的付丛生,皱了皱眉头,问:“必应,你这是做什么?”
方必应把方家遭遇跟姜天水讲了遍,说完瞥了眼付丛生,冷冷说道:“那天晚上付丛生调走了方家附近的巡防士兵,封锁了消息。”
姜天水瞪着付丛生,眼中闪烁着愤怒的杀意:“必应说的是真的吗?”
付丛生早已成了一个血人,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脸色苍白,根本不敢直视姜天水的目光,唯唯诺诺说道:“霍将军背后有贵妃娘娘撑腰,我……”
“混账东西!”不等付丛生说完,暴怒的姜天水一步上前拍碎了他的脑袋,“老夫当年真是瞎了眼,竟然认你这种人做兄弟!”
方必应长枪一抖,把付丛生的无头尸体扔了出去,又看着姜天水,说:“姜伯伯,我这次回来就是要给我爹,我大哥,我姐,给所有被霍剑山害死的姜家人报仇,您要是还记着跟我爹之间的那点兄弟情义,能不能不要拦我?”
“你这说的什么话?”姜天水看着方必应,说:“你姜伯伯还在,二弟的仇,我来报!”
姜天水转身抓起长刀,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沉声说道:“兄弟们!霍剑山杀害方将军一家老幼,你们若是念着方将军的好,还认我这个将军,就随我踏平霍家,砍下霍剑山脑袋!”
“什么?方将军一家是霍家山害的?”
“为方将军报仇!”
“踏平霍家!杀了霍剑山!”
……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