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的团长们可是齐刷刷的离开了师长女婿三步之远,如同远离有害病毒一样!
远离病毒,生命有保障!
他们倒是想离开三丈之远,可是他们做不到呀,这间病房的空间不容许他们这么做呀,能移开三步之远已经是人家一师、三师的团长们仗义,都给他们稍微的挪了挪位置。
妈妈呀,这里好危险,他们想回家!
这么一挪,空出的那一点点位置在这小病房里也是相当的明显的。
二师师长和他那个新任女婿脸黑了,这是在膈应他们呀!
有必要吗?他们又不是病毒,虽然说他们的品德的确是有瑕疵。
在场的一众人要是知道二师师长和他新任女婿的想法,肯定是会点头的,不,不,你们两个比病毒感染还可怕,因为你们一家子的三观很有问题,人的确是可以有瑕疵,毕竟人无完人嘛!
但是人的三观不正,那就是有大问题了。
在场的一师、三师的团长们也都想起这一桩明着不为人知,实则人人皆知的事情,就是二师师长自家的亲闺女也是看上了别人的未婚夫,也是用团长的职位去把别人的未婚夫抢过来的,差别就在于一个是未婚,一个是已婚罢了!
啧啧啧,这二师师长一家子都是些什么毛病,养的闺女专门去抢别人的老公,难道抢来的比较香?
抢人老公都是一脉相传的,这一家子还真是家学渊源,不得了啊!
在场的一众团长都低下了头,因为他们都想起了一个流传已久的流言,二师师长的老婆据说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没人敢去当面问,不是吗?
所以他们才说这一家子家学渊源呀,不愧是一家子!
在场一众团长的窃窃私语,以楚风和兰木芷的耳力,怎么可能会听不见。
哎哟喂,还真是知道了不少秘事呢!
楚风和兰木芷互相看了一眼,可以了,火候到了,可以狠狠地开蒜了!
兰木芷拍着手掌,啧啧啧了几声,“我吧,年纪是小,可我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这个很伟大的时代里。
我呢,有着很正确的三观,可是没有想到呀,在这边疆里,我的三观尽被这个不知道无耻为何物的女人,给碎得七零八落的,拼都拼不起来!
哎呀,我家爹爹要是知道我的三观被碎得拼都拼不起来,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这最后一句话兰木芷可是特地的说给韦军长听的,就威胁你了,怎么的吧!谁让她有一个好爹呢!
敢不正确处置这件事情的话,敢和稀泥的话,呵呵,那就由她家爹爹来了!
兰木芷的言外之意,韦军长当然听懂了,这个臭丫头,是真敢!
韦军长脸黑如墨,咬牙切齿的!
兰木芷站在潘营长的团长面前,“您是潘营长的直属上司,您对这件事情,您是怎么看的?”
潘有才的团长并没有直接的回答兰木芷的问话,而是拍着潘有才潘营长的肩膀说道:“小潘呀,被人逼迫抛妻弃子另娶她人,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不知道告诉我一声呢!
是,你团长我的职位是拼不过二师师长,可咱也有师长的是不是?
咱师长虽说不是咱亲爹,也不是咱亲大伯什么的,可咱师长一向都是把我们这些兵视作亲子,会为咱出头的。
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你以为你提交了退伍申请就可以了结此事啦?
算了,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你就好好的养伤吧,这事就包在咱师长身上了,他是不会让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得逞的,没有人可以逼你抛妻弃子另娶她人,除非是你自己没了良心,自己愿意。
是吧,师长?”
潘营长团长这话虽然不是正面回答兰木芷的问话,但也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三师师长瞪了一眼团长,他奶奶个熊,老子是说了,咱们三师要力挺潘营长,可没有说让你小子把这事踢给我呀,韦军长才是最后的决策者,你直接丢给韦军长不就好了吗!
做什么还经过我转手?
“是,小潘,你团长说得对,发生了这种事情,你应该早点说,而不是想着自己去解决。
你团长也说得没有错,没有人可以逼你抛妻弃子另娶她人。
你脑袋里的淤血还没有清理干净,你就不用操心这个事情了,你的妻儿也都来了,你就安心的养伤吧,这事就交给我们了,是吧,韦军长?”
三师师长又顺便的把这事踢给了韦军长,那个小丫头不是一再的声明,最后怎么处置是韦军长的事情吗?
所以踢给韦军长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韦军长还能怎么办?
“是,这件事情查明属实的话,必定严惩!会给潘营长你一个交代的,你就安心的养伤吧!”韦军长说道。
这二师师长栽了,栽得很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这个时候,二师师长开口了,“你们说我侄女抢有妇之夫,可这些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有证据吗?总不能空口无凭吧?你们这么说我侄女,对她不公平吧?谁看见我侄女抢有妇之夫了?你们这是在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