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军长,您现在不讲道理了吗,有问题现在是提都不能提了吗?
不对呀,这可不是您平时的作风哈,您该不会是被人挟持了吧?
不然您这是说什么胡话呢?这里哪里来的楚中将?还是这是什么暗语?”
暗语?暗语你个头!谁说暗语是说得这么明幌幌的?嫌死得不够快呀!
还被人挟持?他真要是被人挟持了,难不成还等着你们这群点都点不亮的牛皮灯笼来救呀,那就真是黄花菜都凉了,小命冻过水了!
“我说了让你们闭嘴,没听到呀?还说!显得你特能耐是不是?”韦军长气呼呼的道。
他怎么会有一群这么傻乎乎的兵?这群傻蛋就像牛皮灯笼一样,怎么点都点不明的?
韦军长觉得心好累!
毁灭吧!爱谁谁了!
这一群牛皮灯笼他是带不动了!
兰木芷这时和楚风站在一起,拍着手掌赞道:“哎哟喂,难得呀,只不过嘛,警惕性是有,就是吧,这警惕性用的不是地方!”
可不是警惕性用的不是地方嘛!敌人都把头伸到他们鼻子底下了,还不自知,不仅如此,还怀疑错对象,而且是不该怀疑的对象!
兰木芷此话一出,韦军长更是脸黑如墨,这个臭丫头还真是敢说,他哪里疼就往他哪里戳!
对着兰木芷一拱手,意思就是求放过,别再说了,给他留一点面子!
这群牛皮灯笼再怎么的点不亮,那也是他手下的兵,求兰木芷嘴下留情,别打击得太过了!
兰木芷撇了撇嘴,她没有说什么吧?不知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的意思吗?
至于这么护着么?真是的,不知道面子不值钱,在疯狂的敌特面前,把小命保住才是对家人负责,对国家负责吗?
她这不是在教他们如何识破敌特吗?适当的打击是可以有的,不然,这群比她年纪大多的人,怎么会听得进去?
真是不识好人心!
楚风牵着他家小姑娘的手,摇了摇头,“木木!”
好了,好了,知道了,给韦军长留一点面子!
兰木芷不说话了!
……
……
一师师长站了起来,对着楚风就是一个军礼,“楚中将!”
没得办法,这楚风楚中将年纪虽说是比小两轮,可人家的军衔比他高多了,由不得他不服气,这楚中将近几年来的确是军功累累,不是他们能比的。
这楚中将本就有冷面阎王的称号了,两年前的那一战,眼前这俩从一千多号人中杀出来,把阎王的称号是坐实得不能再实了。
说他们因伤退出了部队?呵呵,那眼前站着的是鬼么?
信了,当真了,那就是妥妥的一傻逼!
楚风也给杜师长回敬了一个军礼!
三师师长看着杜师长向兰舟瀚叫楚中将,眼刷的一下瞪圆了,楚中将?
这么年轻的,能被称为楚中将的,那就只有那个被称为冷面阎王的楚风了!
可他不是少将么?什么时候升为中将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传言都说这楚中将因为腿伤的原故,已经退出了部队了。
呵呵,果然,传言是最不可信的,这不,人家楚中将还悄无声息的改名换姓到了边疆,这是要搞大事情的节奏呀!
呵呵,不是要搞,而是已经在搞大事情了!
三师师长眼神锐利的看了一眼二师师长和他的弟弟副院长,还有他的侄女。
这三个人还真是不怎么好运呀,竟然碰上了楚中将,呵呵,这事情有看头!
三师师长又隐晦的看了一眼潘有才潘营长,这小子竟然是傻人有傻福,竟然幸运的碰上了楚中将小两口。
三师师长也给楚风敬了一个军礼,“楚中将!”
还是那一句话,人家楚中将虽然说年龄比他小两轮,可人家楚中将军衔比他高呀!
楚风也规矩的给三师师长回了一礼。
醒来的众团长,指着楚风,结巴的说道:“他……他……他不是……不是兰……兰舟瀚团长么?怎么……怎么……变成楚……楚中将了?”
“闭嘴,楚中将夫妻俩的真实身份是属于我军的最高机密,因为眼前特殊的情况,不得不让你们知道楚中将夫妻俩的真实身份。
我韦曲南在此很严肃的警告你们,你们给我听好罗,楚风楚中将夫妻俩的真实身份乃军中最高机密,不得宣扬出去,一旦你们把他们夫妻俩的真实身份给泄露了出去,你们的罪名会很严重,以叛国罪论处!
你们给老子听好了,我韦曲南不是在这危言耸听,而是很严重的在警告你们,这叛国罪的罪名,你们绝对不会想要的,不单止是你们自己,你们一家子都会抬不起头来的,所以呢,闭紧你们的嘴巴,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韦军长,我们一定会按照最高级别保密条例来严格保守秘密的!”
说完,眼神又bulingbuling的看着楚风问道:“韦军长,您说他是楚风楚中将?就是那位有冷面阎王之称的楚风楚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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