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见尼楚加一反之前见到她时,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反而与她正面刚上了,一时气急,
“富察氏,你今天怎么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跟本福晋对上了,是谁给你的胆子。”
“八福晋屡次平白无故找我的麻烦,之前我都尽量避开,免得与你对上。让人免费看皇家笑话。
可八福晋不是仍不肯放过我吗。今天我都绕着你走了,你却仍然追了上来。
既然避不开,那就不避了呗。
反正你这始作俑者都不怕被责罚,我这被胁迫之人又怕什么。
而且泥人尚有三分气性。八福晋屡次相逼,若是我一味退让,怕不是让八福晋变本加厉了。”
“倒是个牙尖嘴利的。本福晋问你,那流言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尼楚贺以为她说的是有关四爷的流言,冷笑一声道,
“八福晋莫不是贼喊抓贼吧。
谁不知道八福晋在外面大肆宣扬我家爷的名声,引得众多蒙古贵女对我家爷趋之若鹜。
怎么现在反倒污蔑是我传的流言。
就算你想强把这罪名加在我身上,恐怕也如不了你的愿了。
毕竟八福晋当初在蒙古贵女中替我家爷传名声的时候,可没想着避人,亲口说了自己的身份的。”
“你少给我装蒜,我说的不是这个。”
尼楚贺有些疑惑,“不是这个还能是哪个,现在外面不都是在传四爷的流言吗?”
“富察氏,你少跟我在这装不知情。”
“倒让八福晋见笑了,我这几天都在帐篷里面没出来过,还真不知道外面的动向。
至于你宣扬四爷名声的事情,还是有好心人特意过来告知我的。”
八福晋又怎么会相信尼楚贺说的话,她认定是富察氏传了有关她的流言,害得她与八爷吵架。
见尼楚贺不承认,便扬起手中的鞭子,要抽打尼楚贺,
“本福晋才不会信了你的狡辩之词,本福晋认定就是你传了我的谣言。
看本福晋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之前她只是口头质问还好,如今她伸手欲打尼楚贺,之前尼楚贺在她身上用的手段便生效了。
尼楚贺见她扬鞭要打,连忙往后闪躲。却见八福晋却突然捧着头大喊起来,
“好疼,我的头好疼,疼死我了。”
八福晋身边的奴才见八福晋呼疼,忙上前扶着八福晋,急声询问,
“主子,您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头疼。”
尼楚贺听八福晋喊头疼,便明白了她这头疼因何而起,当下便道,
“八福晋,你这戏可演得真假。
刚才可是你动手要打我,我连碰都没碰过你。现在却装头疼来诬陷我,你莫不是以为大家都是瞎子。”
八福晋见尼楚贺如此说,更是气得不顾自己的头疼,要来打她。
然而她这念头才刚起,头就更疼了。
尼楚贺带着自己的人又往后退了一些,离八福晋远远的,对着八福晋的奴才道,
“你们可都看到了,本侧福晋离八福晋可是远远的,碰都没碰到过她。
你们可别把这事赖到我的头上。
而且你们想赖也赖不了,后面这么多贵人们都从头到尾都看着呢,你们可诬陷不了本侧福晋。”
后面那些刚被八福晋无缘无故打骂的女眷也开口道,
“四侧福晋放心,到时候我们给您作证。这些奴才不敢空口白牙诬陷您。”
八福晋身边的丫环也怀疑八福晋是在装病,当下便在她耳边小声道,
“主子,四侧福晋刚才确实离您还有一段距离,咱们确实赖不上她。要不,您换一招。”
八福晋气得赏了那奴才一巴掌,吼道,
“本福晋是真的头疼,不是装的。”
那丫环连忙打了自己几个耳光,道,“奴才该死,奴才冤枉主子了。
主子,咱是不是赶紧回去请太医过来看看。主子为何会无缘无故头疼。”
八福晋纠结于她那头疼,没兴起要来对付尼楚贺的想法后,她那头疼症状慢慢消退了。
然而她才刚一好,便又要来鞭打尼楚贺,便又开始头疼。
尼楚贺远远地看着她,道,
“八福晋,请恕本侧福晋就不在这陪你演戏了。”
说完,尼楚贺便远远地绕着她要回去。
八福晋一气之下,便不顾头疼,要来打她,头却更疼了,又止住了脚步。
尼楚贺不管她,径自离开了。
待尼楚贺离开后,没有了那个讨厌的人在自己面前碍眼。八福晋专心头疼去了,渐渐停止了去找尼楚贺麻烦的念头,头疼症状也就慢慢消失了。
待她缓过来后,也许是由于刚才抵抗那突如其来的剧疼太过耗神,感觉浑身无力,也没有去找富察氏麻烦的心思。
在奴才们的劝解下,准备回去找太医过来诊脉,看看为何会头疼了。
八福晋回去后,经过多位太医的诊治,得出的结论都是无病,不知道她为何头疼。
此消息一出,更让人认为八福晋是在装病诬陷四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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