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贝勒走过来时,看到外面守着的奴才进去给福晋通报了,可半天也不见福晋出来迎接。
看来福晋还在生气,是不会出来迎接他了。
八贝勒有些生气,看来自己一直以来是太给郭络罗氏脸了。
但一想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又连忙换上一副笑脸。
八贝勒也不等八福晋出来迎接,自己走进帐篷。
走进去一看,八福晋正坐在那里喝茶,看都不看帐篷门口这里。
“哟,福晋在喝茶呢。”,八贝勒没话找话道。
八福晋不理他。
“什么茶这么香,把福晋都迷成啥样了,连我来了都不知道呢。
要不福晋赏我一口,我这一路走过来,还真有些渴了。”,八贝勒讨好道。
八福晋一听,八爷这次过来,跟之前的态度绝然不同,有些奇怪,便抬头扫了他一眼。
见福晋终于看过来,八贝勒再接再厉道,
“没想到福晋这么不待见我啊,我过来了,连茶水都不舍得让我喝一口。
哎,也是,都怪我这些日子以来冷落了福晋,也难怪她给我气受。
可这也不能怨我呀,我这平白无故了,被顶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是个男人就受不了吧。
而且还为了此事,被皇阿玛责罚,身上所有的差事都被撸了。
我还不能发发牢骚,出口怨气了。
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就只有福晋。我也不能找别人发,只能找福晋发了。
福晋跟我关系一向好,肯定会理解我的。
跟福晋发脾气,是知道她跟我一条心,肯定会谅解我。
要是跟外人发脾气,说不定哪天就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呢。”
八福晋本就因为自己引发的流言,使得八贝勒被万岁爷责罚,一直心怀愧疚。
之前一直跟八贝勒吵,也是因为他每次过来,都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她没受过此等气,自然会反击,才会两人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直心悦八爷,见他因为自己受了惩罚,现在反而又过来哄自己,也就不再绷着了。
态度和缓了许多,让人给八贝勒上茶水。
八贝勒对八福晋了解颇深,接下来又凭他的花言巧语,哄好了八福晋。
在八贝勒的刻意笼络下,两人很快和好如初。
一番温存过后,八贝勒对八福晋道,
“福晋,爷实在是想不通。
按理说,咱们两个是流言的受害者。可为什么皇阿玛却反而责罚我们,不却责罚散布流言的人。
是,富察氏那边不惜对天发誓,说明流言确实不是她让人传出去的。
但这并不能说明,流言就不是人为的了。
咱们是想不出来流言是谁传的,但也不能因此就惩罚我们呀。”
“就是,皇阿玛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是非不分了。
不去查流言的始作俑者,反而责罚起爷和我来了。”
“你倒还好,皇阿玛并没有重罚。
可你看看爷,身上的差事全给撸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这让别人怎么看爷。以后回去京城了,别人还不得笑话死。”
说完凑到八福晋耳边,轻声道,
“这样一来,爷应承过福晋,要让你成为最尊贵的女人,不就没法实现了吗。”
八福晋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爷,您说这事到底是谁做的。”
“谁做的,爷不知道。但爷知道,此事最大的得利者,就是四哥。
必竟爷所有的差事,都是被他给接手了。
就算不是他做的,爷这口怨气也得出一下。
得让他知道爷的厉害。”
“爷,您打算怎么做。”
“哎,爷什么都做不了。毕竟在这蒙古,爷没有人手,想做也做不成事。”
八福晋连忙道,“爷您没有人手,臣妾有啊。
妾身每次出门,郭罗玛法留给臣妾的人手,都会自行跟过来一些,保护臣妾的。
他们可都是死士,绝对听命于臣妾。
而且个个都是有些特殊手段的,肯定能帮爷成事。”
八贝勒故意道,“他们毕竟是福晋的人,是要护着福晋的。
替爷办事,是不是不太好。”
“爷,咱们夫妻一体,替您办事,不就是替臣妾办事,没什么不好的。
再说了,不止您有怨气,臣妾也怨气颇深。
只要臣妾每次针对富察氏出手,结果却总是人没害成,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感觉就跟中了邪似的。
而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臣妾一想对富察氏动手,就头疼不已。
而太医却查不出任何原因,只说臣妾没病。
就连爷您之前不也认为臣妾是装病吗。
爷,您说那富察氏是不是很邪门,是不是会什么邪术。”
八贝勒赶紧哄道,
“这种没根没据的事情,可不能乱说。
要知道像这种指婚的女子,她们的生辰八字,都是经过钦天监测算过的,绝对没有问题,才会指婚的。
而且她不但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