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贝勒府后,尼楚贺让奴才将孩子们带回翠玉轩,自己得去看看弘晖那边的情况。
问清楚弘晖被抬回正院后,尼楚贺便领着两个孩子往正院去了。
见了四爷、福晋,行礼后,尼楚贺赶紧问弘晖的情况。
“府医已经处理了,接下来就只能慢慢将养了。”
福晋对尼楚贺道,“弘晖都跟我说了,今天真要多谢弘馨了。
要不是他,恐怕弘晖现在已经没命了。
多谢妹妹了。”
“福晋不必客气,他们是亲兄妹,弘馨救她大哥是应该的。”
弘晖对四爷道,“阿玛,儿子这边没事了,您还是赶紧进宫吧。”
福晋道,“弘晖怎么说话的,你伤成这样,你阿玛正担心呢。
怎么又把你阿玛往宫里赶。”
弘晖却道,“额娘,儿子自有道理,你不要阻拦。
阿玛,你还是赶紧进宫吧,今天这事闹大了,不少皇子皇孙,还有宗亲府上的阿哥都受了伤,有的甚至没命。
您还是赶紧进宫守着,免得被人把脏水沷到身上。”
四爷连忙道,“弘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儿臣什么也不知道。
只不过儿臣亲眼见到弘晳从马上摔了下来,又被后面的马给踩踏了。”
四爷猛然起身,“你确定没有看错。”
“儿子敢肯定。只是儿子刚才太过慌乱,忘记跟阿玛说这事。
阿玛,您还是赶紧进宫吧。”
四爷转头对福晋和尼楚贺道,“之后一段时间,四贝勒府闭府。
福晋,你照顾好弘晖。
富察氏,你约束好府里的人。”
四爷说完后,立马又赶回宫了。
当晚,据尼楚贺让小于子打探来的消息,四爷并没有回府。
第二天四爷也没有回来。
直到第三天,四爷才回府了,派人将尼楚贺叫到正院。
尼楚贺进去给四爷和福晋见礼后,四爷道,“坐吧。
叫你过来,是有关校场惊马的事情,皇阿玛已经查出来了,也有了处置。
这事是十四干的,他让人把导致马发狂的药放到了草料里,让马吃了。
这种药吃了后,没有任何症状。但只要马儿奔跑一段时间后,就会使马发狂。”
福晋问道,“可是爷,上书房里众多小阿哥们,跟十四阿哥也没有利益冲突吧,他为何要对他们下手。而且一下子就针对所有人。”
“他说他是为了报复所有人。
之前她是德妃的宠儿,所有人都得让着他。
后来德妃的事发后,所有人都避着他,看不起他。
就连皇阿玛也不愿意见他。
他就想着报复一下,想要看到所有人痛苦的样子。”
福晋怒道,“他是有病吧,那可都是他的弟弟、侄儿们。”
尼楚贺道,“爷,之前您说过德妃的事发后,十四阿哥身边的奴才都被换了。
而他没权、没势,又在万岁爷的监控当中,肯定发展不出自己的人手。
那他的药是怎么来的,又是谁帮着他下毒的。
单靠他一个还成年的阿哥,如果没有人帮衬,恐怕做不到这些事情吧。”
“你这话,皇阿玛也问过他。但他坚称是他自己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
但他骗不了别人。你想想他平时与谁走得近,又是谁这段时间一直称病不出就知道了。
老八以为他称病不出,又不知怎样蛊惑得十四替他隐瞒就没事了,可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爷,那万岁爷那边,对此事做出了什么惩罚。”
“玉牒除名,贬为庶人,到皇陵那边守陵去了。”
“那八阿哥呢,万岁爷就没做惩罚。”
“老十四坚持是他一人所为,皇阿玛又怎能惩罚老八。
不过你放心,其他人可不会放过他,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弘晖问道,“阿玛,昨天受伤的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四爷叹了口气,“
十六、十七年纪到底比你们年长些,体力好些,一直没被甩下来。
坚持到最后,被弘旭、弘馨给止住了疯马,救了下来,只是受了些轻伤。
你呢被马甩下来,脸上有伤,又摔断了手、腿。
但幸好有弘馨护着没被马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了。
弘晳确实如你所说的,被甩下马背后,又被马给踩了,现在还未脱离危险。
太医说就算治好了,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算是个废人了。
弘昱身体本来就不好,因此骑射课都是在摸鱼,他那马没能跑动起来,倒躲过一劫。
弘晟、弘昇、弘曙几个伤得比你重,肋骨都断了,不能移动,还在宫里养伤呢。
至于其他宗室子弟,没了几个,其他的也是断手、断腿。
好几个据太医所说,就算好了,以后手或腿恐怕也是不利落了。”
“这还是弘旭、弘馨把马给拦住,没让马伤到更多人的结果。
否则恐怕你们这一群人没一个能讨得了好。”
尼楚贺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