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认为骆养性有罪,你去搜集一下罪证。
有疑问吗?”
田尔耕简直就是喜从天降,心里狂喊陛下圣明,微臣有狗屁的问题。
看着崇祯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他。
田尔耕收摄心神,凝神屏息地说道。
“回陛下的话,微臣没有疑问。”
“那好,给你一天的时间准备。
上一道折子,直送御前,朕会很快批示。
剩下的事情,抄家拿人,清理骆家在锦衣卫的派系之类的。
就都由你来处理,朕一概不问。
处理完骆养性,你就继续干回你的指挥使。
记住,朕的锦衣卫只能听朕的。
以后你要是像骆养性那样,给朕出幺蛾子。
不要朕说,自己自裁吧。”
“喏!微臣遵旨。”田尔耕眼神里的精光一闪,低头答应道。
“去吧,带着司礼监的中旨。
王大伴,你选派一个司礼监的随堂太监,跟进协办。
唉,骆养性,算朕看走了眼。
啧啧啧,老子英雄儿混蛋啊。”
崇祯处理一个天子亲军,即使是三品的指挥使,也是比处理一个御史言官简单得多。
大明锦衣卫办案,向来就不是追求真凭实据,铁证如山的。
他们信奉的是,三木之下,必出真言,只要有嫌疑,先抓起来拷问。
对外人是这样,对自己人也是这样。
田尔耕领命而去,他这一去,可以预见到骆养性的结局。
估计回到家里,骆养性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被请到南镇抚司喝茶。
最后赐一个体面一点的结局。
可是这又怨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