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但也没有预想中的暴怒。
之后的几天,虽然庆元帝还是面有忧色,但还是比之前好多了。
这让所有人都心里有了底,皇后此次虽然病情来势汹汹,但估计也没有大的妨碍,否则皇上也不会是这个表现。
这一结果,自然让不少人有些失望了。还有一些不死心的,打算找个时机去坤宁宫探探虚实。
只是不久之后,庆元帝一道旨就下来了:皇后身体有恙,需要静养。后宫妃嫔的请安问好一应都免,无诏不得去坤宁宫打扰皇后娘娘。
圣旨一下,这让很多人都失望不已,但也无可奈何。有心找坤宁宫的宫人打探一下消息,但众所周知,坤宁宫的人嘴巴是最紧的,什么都问不出来。索性年关将至,皇后怎么说都是一国之母,有些场合必须亲自出席,只能到时候再一探究竟。
时间一晃而过,眼看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
这个时候离庆元帝下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所有新人也都已经侍寝完毕了。
两个月的时间,谁得宠,谁不得宠,都差不多已经了然了。
最得宠的还是赵贵妃和嫣嫔。她俩算是平分秋色。庆元帝一个月中有十天都在她们那儿。
其次是端婕妤了,一个月差不多有四次,皇上会诏她侍寝。
剩下得宠就是林依兰了。这让林依兰自己都没有想到。
虽然林依兰侍寝的次数比端婕妤少一点,但每次呆在乾清宫的时间都很长,这就更加引人注目了。这些天,那些喜欢八卦的宫女太监一直在讨论她和端婕妤哪个受宠些。这话传来传去就传到了当时人的耳朵里,让林依兰有些无语。
幸好她和端婕妤都很理智,平时也算是君子之交,清楚对方的品性。并不把这些闲言闲语放在心上,还是一样相处。
只是她们没生气,嫣嫔倒是怒了。
明里暗里找了他们不少麻烦。不是在她们行礼的时候长时间不让他们起身,就是指桑骂槐地说些难听的话。若不是她们还算得宠,她指不定让内务府的人苛扣她们的份例了。
但是就是这样也足够让她俩心烦的了。
虽然进宫之前,林依兰已经做好了被其他妃嫔刁难的准备。但是事到临了,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人不是她进宫前以为的嚣张跋扈的赵贵妃,而是娇俏可人的嫣嫔!还多少应了那句老话: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不过赵贵妃对她们的态度也不怎么好,虽然没有刻意刁难,但对她们也是不屑一顾。不过赵贵妃对所有人都这样,她们也见怪不怪了。
而其他妃嫔的宠爱,都极其一般,但最让林依兰意外的是和太后娘娘同族的顺美人了。
自庆元帝翻过一次牌子后,这顺美人就抱病了,直到快过年了都没有把绿头牌挂起来。这倒是奇怪了,就算是真的生病也不会病这么久的,她又不像是嘉美人有“特殊原因”的。可若是装病的话,太医怎么会看不出来?皇上太后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啊!真是奇了。
芳华殿里,林依兰和端婕妤说着闲话。
“兰儿的绣工真好,这兰草绣得是栩栩如生,仿佛真的在空中摇曳生姿一般。”端婕妤看着林依兰手中的绣活,赞叹道。
两人相处时间久了也熟了,也就不再姐姐妹妹地称呼了,都互相叫起名字来了。
“和宫里的绣娘比还差的远呢,蓉姐姐还真是好兴致,下这么大的雪还来我宫里,也不怕路上滑。”林依兰扎下一针,笑着说道。
京城的冬天可和安庆不一样,入冬后就下了好几场雪了,且还冷得很。林依兰两辈子生活的地方冬天温度都不算太低。头一次在这么冷的地方过冬还真是不习惯。
虽然林依兰的修为已经顺利突破到了后天二重,但还做不到寒暑不侵。虽然也比普通人好多了,身体上并不会感到很冷,但心里上的冷却避免不了。
每次看到那皑皑白雪,都不由自主地打哆嗦,穿的就更多了。伺候她的人不明所以,还以为她真的很冷,给她赶制了不少的冬衣。
“这一到冬天,哪都不能去了,在屋子呆着也无聊,还不如道到你宫里坐坐,横竖我那离你这儿也近。”端婕妤帮林依兰把要绣的丝线劈好,放在一边说道。
宫中时日太长,没个人说说话怎么打发时间?虽说她现在还算得宠,比那些常年冷落的妃嫔好多了。但宫里女人太多,就算是得宠的妃嫔,皇上也要好几天才招幸一次,那其他时间可不要找些事做做?
林依兰:“既然来了,就吃了午膳再走,咱们也好些天都没一起说说话了。”说着就吩咐宫人去御膳房去准备中午的饭食。
“你还好意思说,自进了冬,你就像是生根在这榻上了,出个门就像是要了命似的。我估摸着你最近一次出门还是五天前吧,要不是我拉你去令仪那儿,你还不会想出门呢!”端婕妤佯装生气道。
“这不下雪了吗?天实在太冷,人又犯懒,不爱动弹。”林依兰讪笑道。
终于过上了混吃等死般米虫一样的生活,林依兰实在不想动弹。而且冬天可是睡觉的好时候,她可不想出去受冻。
“再懒也是要动动的,这人越是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