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粘信妃,不知道的,还以为信妃就是四皇子的生母呢?”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下子把众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了。
林依兰看过去,说话的这个妇人,三十来岁的年纪,面庞圆润。她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并不记得起来,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只是这话明显是在挑拨镇国公府和她、林府的关系,林依兰可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她。
那妇人见众人都看向她,她顿时有些洋洋。她和威远侯府是远亲,见皇上这么重视四皇子,而赵贵妃又愁容不展的样子,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也好和威远侯府卖个好,所以说了那么一句话。
只是她说这一句话倒是容易,倒是把旁边的她的丈夫吓得脸都白了。
她丈夫不过是个闲散的宗室,和这一代的皇上的血缘关系已经很远了,再过一两代连爵位都没有了。能参加四皇子的周岁礼,已经他运作了很久的结果。本想接着这次宴会,和皇家近枝搞好关系,看能不能让爵位多传几代。没想到,这败家娘们居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样的话,是嫌命不够长吗?
连忙一把把那说话不经大脑的妻子扯到了身后,嗫嗫地开口请罪道:“还请信妃娘娘恕罪,贱内不知礼数,失言冒犯了。”
“你妻子说错什么了?”林依兰还没说话,周承谨倒先开口了。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对夫妻,直把人看的汗都下来了。
“贱内,贱内……”这男人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眼看气氛越来越僵,这两人脸色都白得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