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篁儿,教职员膳食堂塌了,你怎么不说呢。”
沈淮月听到消息,第一时间来问幽篁,怪不得她的饭菜会撒掉。
明明交待不能对外说,沈淮月哪听来的消息,幽篁淡淡道:“不说自然是因为不许说,但姐姐是从哪听到消息。”
“换衣裳的时候听他们说的。”沈淮月向来对幽篁不隐瞒,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怪不得颜先生忙巴巴过来看一眼,原来是怕我们出事。”
“教职员膳食堂忽然倒塌,怕大家会过度猜想,才暂时不对外说。”
幽篁不好言明真相,只是说了一半的事情,看她换好衣裳岔开话题道:“姐姐换好衣裳,我们去舞蹈室吧。”
两人来到舞蹈室,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大家都在做一些简单的准备运动。
幽篁也算是宫学的风云人物,再加上她没换练功服,一出现马上吸引大家的目光,把她趁人多偷溜走的计划扼杀掉。
“楚幽篁,你怎么不换练功服?”
楚悠悠看到幽篁进来已经很惊讶,连练功服都没换就更加惊奇。
沈淮月满脸愧疚道:“那几天篁儿不在,是我替她报的名字,后来又忘记告诉她,所以……”后面的意思大家都懂。
“没有练功服,你会被赶出舞蹈课室。”楚悠悠同情看着幽篁,小声道:“别看杨先生长得弱不禁风,对学生要求可是很严格,你一会儿耳朵有得受。”
“要不我还是回去吧。”幽篁巴不得被赶出课室。
“来都来了,干嘛急着走。”
杨瑶的声音传来,大家马上找位置站好。
幽篁站在原地,愣愣看着一身雪白束腰纱裙的杨瑶,有些不知所措的呆萌。
沈淮月正想解释,杨瑶摆摆手道:“我都听到了,不用解释,按规矩是要被赶出舞蹈课室,但念你是头次又不知情,就站旁边观看,省得你在宫学里乱跑,我不好向院长交待。”
“谢杨先生!”
只要不跳,幽篁什么都无所谓,同时也感受到无数嫉恨的目光。
杨瑶满脸笑容按报名点了一遍名,认真记下每个人学生样貌,以及了解基本情况。
轮到幽篁时,杨瑶犹豫一下问:“楚幽篁,你练过舞蹈吗?”
“没有。”
幽篁肯定地回答。
杨瑶想一下道:“一点都没有学过吗?”
“没有啊。”
幽篁再次肯定地回答。
这个女人傻了不成,这点小事也要反复确认。
闻言杨摇略失望道:“今年新进的女学生只有你一人,没有基础恐怕很难跟上我们的进度。”
“杨先生,没事的。”幽篁笑着安慰道:“穿成这样学生也跳不动,就在旁边认真看,能记住多少是多少,回去后再认真练习,争取尽快跟上进度。”
楚悠悠闻言翻了个白眼,若不是害怕下帮她讲功课,她一定踢爆谎言。
“好吧。”
杨瑶也没多想,让大家排好队,开始做练习前的热身运动。
幽篁靠在墙上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出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节奏这种东西天生的。
就在她认真上舞蹈课时,林捕头已经带人来到坍塌的膳食堂前。
颜容在旁边倍同道:“林捕头,这个事情说来有些匪夷所思,我们也是几经查证才敢报到府衙。”
“宫学最近事情可真不少!”林捕头咸叹一句,先是死人如今又是失踪,面上却公事公办道:“你们真的确定有人被从这个洞拖走。”
“失踪的人叫蔡生,在厨房负责切菜。”
颜容细述了当时的事情道:“挺老实的一个人,平时也没有不良嗜好,也没有仇家什么的。”
林捕头盯着洞口看了又看,捏着圆润的下巴若有所思道:“有没有可能这个洞只是巧合,小蔡也不是失踪,而是刚巧他家里有事先回去,厨房的人一忘记了也可能。”
“我们已经派人去他家问过。”颜容淡淡道:“他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说儿子上工了要深夜才回家。”
“做切配工要上工这么长时间吗?”林捕头不解地问,颜容马上解释道:“是这样的,宫学厨房只负责做中午一餐,其余时间可以自由安排,所以厨房的人在外面也都有一份兼差,小蔡在夜市那边找了份切配的兼差。”
“最诡异的是整个宫学,只有教职员的膳食堂有类似地动的现象发现。”颜容面上露出一抹担忧,最近宫学发生太多诡谲事情,一旦传学肯定会影响宫学的声誉。
“楚幽篁当时也在场吗?”遇上诡异事件,林捕头第一时间想到幽篁道:“她了解情况后怎么说?”
“自然是在的,她来看过洞口才建议清点人数。”颜容向毫无防备摔倒的幽篁道:“还说了这个洞没鬼气,说明不是鬼魅之类在作祟。”
“还有一些事情,不知道跟案子有没有关系?”
“什么事情?”林捕头马上问。
颜容想一下道:“楚幽篁说过昨天夜里听到过类似的震动,她堂姐屋里无故摔了一个花瓶,还有是齐国公府、教绘画的方先生家,都出现了一些怪象。”
“什么怪象?”林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