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少帮忙。
时闻看着正在进新畜棚的羊群,估计十多分钟就能把牛羊全都赶入栏中,便在群里说道:【也算我一个,关好牲畜我就来。】
时闻打着手势,让狗子们快一些。
狗子们跑起来,从三个方向将羊群往畜棚里逼。
羊群骚动起来,习惯性地顺着狗子驱赶的方向跑,没几分钟就全进畜棚里了。
时闻没空多管,顺便把牛群和鹅群一起赶进空畜棚里暂时关好,而后关了畜棚的门,骑车去马老汉家。
他到的时候已经有二三十个人在忙了。
大家热火朝天地干着活——耙草的,搬运的,卷草捆的,开车的,每个人都在挥汗如雨。
大地上,一个个草捆很快成型,又被人搬到了车上,运到了马老汉家的仓库中。
别看草不值钱,这么多草要是被雨淋坏了,冬天起码得花几万块钱买草料。
马老汉家本来就不宽裕,这笔钱花出去,肯定得让二老心疼好几年。
时闻过来之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加入了搬运的人群中。
他力气大,直接一手拎一个草捆,搬到搬运车上。
一般男人这么拎一次,两次还行,多拎几次,肯定拎不动。
时闻却一趟又一趟地搬运着,动作丝毫不见变形。
大家一起动手,总算在雨点彻底落下来之前,将所有干草收进了仓库中。
最后的这几分钟,大家或多或少淋了点雨。
雨水跟汗水交织在一起,让除时闻外的每个人都显得疲惫而狼狈。
时闻不一样,他搬了这么久草捆,也没怎么出汗,更没出油,整个人清爽干净,连发型都没怎么变。
傅蒙拍着他的肩膀:“行啊,你小子看着斯斯文文,力气这么大。”
时闻笑笑。
因为血统的关系,他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类好得多。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个人带几只狗子就能养几百头牛羊。
大家热热闹闹地挤在厅里,或站或坐。
马老汉家烧了奶茶出来招待大家。
他家的小孙女用手端着大黄油盘子给大家送黄油。
小孙子则双手提着巨大的茶壶,因为力气不够,还略微挺了一下肚子,借助腰腹的力量提起茶壶。
在场的男人们连忙接过两兄妹手中的东西。
一个男人用大掌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笑着赞扬道:“真是小男子汉!”
另一个妇女见状,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也夸:“也是个好女郎。”
马老汉连忙招呼大家吃茶。
大家则对他们老夫妻夸赞三个孩子,从帮忙搬草的大孙子到端黄油的小孙女,每个孩子都夸了个遍,说长大了一定有出息。
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屋顶上。
水汽从门外涌进来,好些人的汗还没歇下去,被裹着水汽的凉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双手捧着奶茶碗,热烘烘地灌了几口放了黄油和炸物的咸奶茶进去。
大家聊起牧场上的事。
聊着聊着,有人说道:“这场雨下来了,山上的野蓝莓也该熟了吧?”
时闻:“这里还有野蓝莓啊?”
傅蒙:“有啊,山上到处都是。你要是想吃,改天我带你摘去。”
时闻对蓝莓真的感兴趣。
大家回去后,他专门联系傅蒙,问清楚蓝莓的消息,打算去摘点回来。
这里的山比较多,傅蒙不好形容,一合计,干脆跟他说,明天亲自带他去。
正好傅蒙家的孩子还在放暑假,傅蒙打算带他们去山上摘点蓝莓吃。
第二天上午,时闻料理家里的事情,准备好后,骑着摩托车来傅蒙家。
傅蒙见他身前背着猫,身后跟着三只狗子,不由笑起来:“你怎么拖家带口的,它们能跑得动吗?”
“跑得动。它们的体力比一般的小狗好得多,上个山应该不成问题。”时闻略有些无奈地解释道,“这些小家伙太精了,知道我今天出来玩,我一出门就叼着我的裤脚不让走,我只好把它们带出来了。”
“看你家几只狗子的大体格,我感觉应该也行。”傅蒙点点头,又道,“你先坐一会儿,等你嫂子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常青青很快带着儿子傅森泽和女儿傅宁嘉出来了,有些兴奋地说道:“走走走,我们现在出发。”
傅蒙骑了摩托车出来。
常青青将两个孩子抱在她和傅蒙中间。
她家的摩托车不大,她又左手提着一摞桶,右手提着铁皮斗,把摩托车塞得满满当当,两个孩子的脸都快挤变形了。
时闻见状不由说道:“要不让森泽坐我后面吧?”
常青青笑道:“好啊,辛苦你了。”
傅森泽兴奋地从父亲的车上溜下来,换到了时闻身后。
刚好时闻在摩托车的后备箱上扣了个大桶,傅森泽被夹在中间,也不用担心他会掉下去。
两辆摩托车出发。
黑娃它们三只追着摩托车跑。
因为是上山的路,摩托车开得并不快,狗子们跑起来还挺轻松,甚至能跑到摩托车前面去。
骑车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