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存放处~~(^◇^)/】
【完结再一一还给大家(^_-)】
好热……
浑身像是要被融化了,脑袋昏昏胀胀。
耳边还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男音。
“你竟然给我吃青果!”
云芜玥伸手碰去,触碰到明明同样极热,却让她感觉清凉的肌肤。
迫切想要贴的更近。
清凉席卷意识,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明,软声呢喃,“什么青果?”
下一刻,嘴巴和鼻尖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捂住,窒息感一下子让云芜玥恍然惊醒,入目的却是一片黑暗。
最令她恐惧的是身体被炽热坚硬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以及**骤然传来的钝疼让她慌了神,可身体与情感背离,明显的欢。愉,最终呜咽出声。
身体的痛意,以及黑暗带来的莫名恐惧,让她身体不自觉得开始颤抖。
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抖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沙哑带着磁性的男音自上方响起。
唇上的大掌被挪开了。
云芜玥眼眶立马被泪水打湿,拼命摇头。
她没有。
呼痛声还未发出,********。
黑黝黝的洞穴内,破碎的啜泣声溢出,声音娇媚软甜,像是一块极佳的糖。
……
翌日
云芜玥是被痛醒的,还未睁开眼,便听到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两个女人的声音。
“无月这次算是第三次了吧?”
“我算算啊,推香香到河里差点害死香香,不尊祭司毁坏祭司台,加上这次喂青果给洛白,强迫雄性结侣,正好三件。”
“也不知道族长他们会怎么处置。”
“自然是赶出去,这么恶毒的雌性留着干嘛?浪费食物!”
“但是洛白都和她结侣了,赶出去不现实。”
“这你就消息落后了,洛白已经划破兽纹,成了半自由兽人,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可以完全定罪啊?”
“啊?真的啊?洛白不是受了重伤吗?”
“骗你做什么?洛白现在就在祭司台受罚呢,我听我家那位说,皮开肉绽的嘞,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可以恢复。”
“啧啧,冒着掉一级的风险也要解除契约,太狠了,这也算部落第一遭吧,被雄性嫌弃成这样,哎呦~无月以后走出去怕是都没脸了。”
“我要是她直接死了算了。”
两人有说有笑,话中不屑随意敞开。
云芜玥满脑子问号,这话奇奇怪怪的。
wuyue?
和她名字一样的读音。
是在说她吗?
青果,之前那男人也说过。
可是……他们口中的事,为什么她没印象?
兽纹又是什么?兽人?部落?
不对不对!
她出车祸死了啊,头重重磕在前面玻璃上,还有车窗的玻璃刺入她脖颈处。
那么剧烈长久的痛意,她不可能记错的。
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颈,完全没有伤,那么重的伤,不可能活下来。
就算侥幸可以,伤口完全没了,耗费的钱不能少,她卡里只有两万五千四百五十一块零二毛,肯定不够交付医疗费。
家人都会抛弃她,还会有谁愿意帮她呢?
痛感丝丝缕缕清清楚楚地传入大脑。
所以,她没死,还遇到了小说里的穿越?
想到这,云芜玥呼吸一滞。
兽纹,兽人,部落……
再一瞅头顶那明显的岩石,明显的原始足迹。
所有的迹象都可以和她看过的兽世文联系起来。
她,她不会穿到兽世了吧?
“花苗,青草,无月醒了没?”
洞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族长?祭司?你们怎么都来了?”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杂乱的脚步越来越重。
云芜玥侧头。
洞穴呈现“T”形,但两边凿出来的空间并不大,只摆着一张石床,上面铺着干燥的草。
她的位置处于洞穴右房靠上,正好可以看到洞穴左边的场景。
倏然便对上了四双眼睛。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穿着褐色兽皮的中年男子,身材健硕,胳膊都有她大腿粗了,面容威严,显然身份不低。
应该是族长了。
紧随其后的则是一个满脸褶子,慈眉善目的老人,昏黄的眼中看过来时,好像一切秘密都会无处遁形。
神神叨叨,看来是祭司。
就这样沉默了三五秒,两人没有说话。
云芜玥也不知道说什么,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原则,静观其变。
中年男子也就是族长开口了。
“无月,按照兽世的法则,你有两个选择。”
“去雌洞,或者直接离开部落。”
听到兽世两字,已经有猜测的云芜玥并没有多惊慌,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后面的选项中。
雌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