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就听小人一言吧,将这玉玺交出去吧。”师爷赶着马,并行着。
大人将那布匹背在身上,四处张望着,生怕有追兵跟上来。
“哼,没了玉玺,我看他这皇帝也做不成。”
“哎哟,我的大人啊,你可别说这种话。”师爷真是为他操碎了心。
“您拿着这玉玺又有什么用?平白给自己添乱罢了。”师爷叹息道。
“我要将这玉玺交给太子。”大人正气凛然的说道。
“太子?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了,况且您知道太子在哪吗?”师爷为他这种蒙头就是干的精神,感到担忧。
“我不知道。”
他倒是很诚实。
“大人啊…”师爷见他还是不听劝,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走了。
“大人,未在他身上发现玉玺。”
“继续搜查,不要放过这林中的一草一木!”
“是。”
属下得了令,立马朝林中四散而去。
“陛下,那太监已找到。”
“哦?他身上可有玉玺。”
“未曾发现玉玺。”他毕恭毕敬的说道,头越发低。
“继续寻,将四周封锁,总会找到的…”他眼神悠远,似乎势在必得。
“本宫终究是瞎了眼!滚出去,都给本宫滚出去!!!”屋内传来打砸的声响,门内匆匆走出几个侍女太监,脸上带着伤。
一位健壮的男子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没出声。
那管事的太监连忙上前来,看了屋内一眼,话在肚子里滚了一圈,这才敢开口。
“将军,恐怕公主一时半会想不通,您先回吧。”
他缓缓点头,“将屋内收拾妥帖,莫要让残瓦碎片伤了公主。”
“小人明白。”
李将军深深望了一眼,没再多逗留,转身离去。
那管事的太监这才松了口气,“来人,还不快将这碎片扫了去。”
“可仔细点,莫要留些碎渣子。”
太监缓缓走了进来,公主正趴在桌前哭的厉害,起起伏伏。
“殿下…”
“江公公。”
这江公公是从小服侍公主到大,说的话,公主也能听进几分,此时她抬起头,看向江公公。
“殿下…如今江山易主,若不是李将军保着您,您恐怕也早成了功臣禁脔,受万分屈辱啊…”
“如今,小人还能唤您一声殿下,若是那新皇下旨来…”
“公公,莫要再说了。”她语气渐弱了。
“如今母后刚去…我却不能为她守灵…”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江公公也不忍,扯着衣袖擦着眼泪。
“娘娘泉下有知,也指望您能过得好,您得要好好的活着呀。”
“活着…哼…”
“如今,哥哥不知去向,恐怕早就被他们害死了,父皇也被他们囚禁,我活着又有什么用呢…”
“殿下…”
“好了,江公公…本宫知道了。”她疲惫的挥了挥手。
江公公叹了口气,让屋内闲杂人等退下,轻轻的掩上了房门。
她看着床帏久久不能回神…
“殿下…殿下,你总算醒了。”
“卫连…”太子虚弱的喊道。
“父皇…父皇如何了。”
卫连叹了口气,宫中消息他一律不知,现下只知道中宫易主,恐怕陛下也是凶多吉少。
见他的表情,太子也明白了几分,他痛苦的闭上了眼,似有泪滴划过。
“现下,你们是难以抵挡李吉了,他早就谋划好了,将李将军都招入了麾下,你们无兵无权,拿什么争?”那掌门说道。
虽说,有了赵无垠,杀个李吉确实不在话下,但这李吉却不能他去杀…
卫连深知其中门道,如今他们是败了,败的彻底。
容年跟赵无垠进来,就见到两人苦大仇深的样子,倒是鲤鱼跟掌门,悠闲的喝着茶。
“这是怎么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哦,刚这掌门说,李吉掌握了军队,他俩怕是应付不来。”鲤鱼倒是好心,连忙解释道。
“那不是还有…”容年指着赵无垠说着,想了想又收回自己的手。
“他虽是神唤主,却也不能管凡人之事。”掌门说着。
“那若是那李吉入了魔,岂不是可以管了。”容年回道。
掌门笑了笑。“可惜,他只是用了蛊虫,并非入魔。”
这下可难办了,要是杀不了李吉,太子的蛊虫也无法解除,怎么也能名正言顺的坐上这皇位了…
容年也犯了难,这朝堂之事他本就不擅长,这会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更别指望666了。
“要是说他窝藏魔族呢。”赵无垠发话。
面前的几人一愣,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
“说他被魔族夺舍。”赵无垠紧接着说道。
“这倒是个办法。”掌门点了点头。
夺舍?容年想到了什么,看向赵无垠,赵无垠回看了他一眼,他顿时有些心虚。
“6啊,男主不会看出什么了吧?”容年问道。
“怎么会呢?咱们的系统可是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