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茜打了个哈欠,眼角泌出泪,“倒也不是,可能你没有那种感觉,我经常跟老板相处,所以平时一紧张看她那么平静,就什么都不怕,你估计没那种感觉。”
“所以,你还是多看看艾伯特先生,多看看,习惯了就好。”
朱茜挂了电话才想起有件事没说,她老板刚走,秦氏那边就递了请帖过来,一月十五,在秦氏的酒店里举办订婚宴。
朱茜想着揉了揉眼睛给宁予初打了通电话过去。
“老板,秦总订婚的帖子送来了,一月十五。”
这前脚刚走,后脚就送帖子,是巧合吗?
在宁予初意料之中,“好,你跟云景参加,礼服鞋包首饰我给你报销。”
朱茜笑道:“好的。”
“还有件事,老板,练家今晚好像出了点事,任序原本跟我一起吃晚饭,接了通电话,就急匆匆走了。”
“我后来问任序,他说是练文涛的事,没什么问题,我猜那老色胚估计是纵欲过度,身体吃不消了,嘿嘿。”
宁予初笑道:“他说没事,那大概就没事了。”
朱茜嗯了声,“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挂电话了。”
宁予初道:“回国的时候给你带香水。”
朱茜笑眯了眼,“好,谢谢老板。”
挂电话后,宁予初放下了手机。
练文涛的事,还会惊动到任序那里,本身就不可能是小事。
练振业是不可能让练家的事惊扰到旁人,而且还是练淅的人。
看样子,练家那边这次发生的事情,有点不寻常。
但是,练家的事,跟她无关,过问或插手都不应当。
海市。
练家老宅外站着一群黑衣保镖。
凌晨的夜里,老宅静悄悄的,里面却亮如白昼。
院子里左右两列各自站着十名保镖,候客厅里,地上捆绑着一男一女,而练振业居于主座,练嘉恒一如既往的站在他身侧。
练淅坐在左侧的椅子上,磕着眼,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这一男一女是刚刚被抓来的,练文涛从楼上摔下去,摔得头破血流,腿也骨折了,现在还躺医院里没醒来。
而地上被绑着的女人是他这段时间的交往对象,据她所说,练文涛是酒喝多了,自己失足摔下去的。
当时佣人们在忙,没人注意,不知他是被推下去的,还是自己摔的。
就这件事,还不足以惊动练振业,练淅更是不会在意他的死活。
真正让他们在意的是,这两人的身份。
练嘉恒阴冷的看着地上的两人,“他们是万龙会的人,万龙会的新任会长名叫路回,是个不择手段的男人。”
“那个女人名叫于珊珊,二十五岁,十五岁就辍学入了万龙会。男人名叫刘征,三十三岁,入会已有十四年,是万龙会里相当有资历的人。”
“经常带着万龙会里人团伙作案,骗财骗色,绑架勒索,还买卖毒品,无所不作。”
“他们这次除了想要骗钱之外,还想要借此接触练家的势力,但先生有保镖保护,练家的那些他也接触不到,所以才铤而走险伤了先生,试图营造出先生住在别墅不安全,想要把手伸到老宅这边来。”
练淅微微睁开眼,眼底透着一股子冷冽的寒意,让人心生颤意,“大费周章潜伏那么久,却用这种方式暴露了身份,前后逻辑不通。”
刘征冷哼一声,受伤的鼻子顿时流出鼻血,他双手被绑着,也无法擦拭,任由鼻血流淌,“练文涛在练家如同废物,想通过他得到一些练家机密之事那是绝无可能的。”
提及练文涛他就恨的咬牙切齿,玩了那么多女人,越玩越花,糟践手段倒是不少,他在别墅里混了个司机职位,经常开车时,那老东西就在后面逮着人折腾,时间也不长,就是手段恶心。
就这段时间,他都开车载着于珊珊去了好多次妇科了,每次出来后,医生护士都是用一种看畜牲的眼神看着他。
他睡了那么多女人,还从来没陪她们去看过妇科,现在他连那些基本症状都能辩了。
“跟在那个废物身边,我们已经付出了代价,再继续耗下去毫无意义,毕竟他是不可能娶珊珊的。”
练振业警告道:“少说这些废话,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刘征冷哼,“我早知道落在你们手上是个什么下场了,练家之人心狠手辣,左不过就是死在这里,但是我们今日死在这里,很快就会有消息放出去,现在网络覆盖全球,一旦传出去,你们练家的倒台也就是早晚的事。”
练淅冷冷问道:“目的是什么?”
刘征放肆大笑,鼻血流进嘴里,他又一口啐了出来,“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用不着我来告诉你们。”
“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那消息要是爆出来了,会伤心的,练总。”
练淅起身,一脚将男人踹倒踩在他脸上,然后掏出匕首插进他肩膀,动作干净利落,“这里最不缺逼供手段,我不会弄死你,但你也会痛的想死。”
刘征哀嚎一声后,头上都开始冒起了冷汗,于珊珊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尖叫。
刘征喘了几口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