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森哲看着挂断的电话,心中烦躁不已。
本是那些孩子们之间的事,练振业竟然不惜亲自打电话来警告他。
沈听兰见他心中生气,此刻也不想安慰他,刚刚两个老人之间的谈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司家虽有万贯家财,她自嫁进来就享尽荣华富贵,可终究过得心中不快活。
如今她也才四十多岁,纵然得司森哲宠爱,可听他刚刚那一口贬低专情之人的话语,她陡然觉得恶心。
一根烂黄瓜,倒是嫌弃别人上不得台面,同样有身份背景权势,练振业跟他活出了两种面貌。
而这个男人,还不知要活到几时,她还不知要在他面前扮演多久的贴心妻子,想想,心中便觉得生出浓浓的不甘来。
她想活出个样来,她想不用再小心揣摩这个男人的想法,她想他死。
死了,她就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