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我要和师姐交·媾。”
他温柔浅笑,轻而易举的吐出了样难堪的两个字,靠在耳畔柔柔吐息,“我要让师姐睁眼看着,你是怎么和这世间最低贱的淫蛇行夫妻之礼。”
沈瑜怔怔着,清艳的小脸一寸寸变白,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推开身前之人从榻间爬下来。
被一双手钳制着捞过腰肢,而后下颌被迫抬起,紧闭的菱唇被人捏开。
谢翕垂着绯红眼尾看着,将淅沥着浓稠鲜血的指尖抵进口中。
沈瑜有些反应及,恍恍惚惚的咽下了一大口蛇血,人还在喂着。
指尖上的血口子轻轻刮在贝齿之上,细密浅浅的疼痛催发出更深更隐秘的欢愉,叫嚣着要得到更多。
对方语调旖旎温柔,“多喝一些,等下师姐就会么难受。”
知自己被喂进了多少蛇血,只觉得脑子里愈发昏沉,身上也燥热力起来。
染血的指尖终被对方从口中拖出,仿似有点儿适应似的,下意识就要张着唇追逐。
人似乎笑了一下,夸赞,“师姐真可爱,还会自己追着吮。过要手指了,换个的给师姐……”
很快,感到一个柔软滑腻的冰凉什抵进口中,和的舌尖湿漉勾缠起来。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对方才依依舍的从甜腻的唇齿间退出来,伸着猩红的舌去舔玉雪般的下巴上凝固的血渍。
沈瑜觉得身上愈发燥热起来,越来越难受,一时间竟忍住啜泣了两声。
谢翕本在咬噬后颈,到怀里人轻声啜泣便动作停滞了一下。
眼幽幽的望住,“师姐哭什么,该哭的是我么?明明知道你全真心,还是上赶着当你裙裾底下最轻贱的狗……”
着,又恶意的在细白脖颈留下一个深红齿痕。
漆黑蛇尾蠕动着,愉悦的叹息,“所以师姐,该哭的应当是我么?”
……
少女红肿着一双杏眼,麻木失的望着帐顶。
贴在身上的衣裙尽数湿透了,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恍惚觉得自己死过了一遭。
得力咬紧唇瓣,想要隐忍住即将涌到喉咙口的变调啜泣声。
知过了多久,散乱铺开的裙裾终被人收拢。
清冷貌美的少年抬起来,他态靡艳。
此刻鼻尖、唇上,脸颊边都沾染了难以言的晶亮透明水痕。
他伸出一点猩红舌尖舔了舔,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师姐,我帮了你,你要要帮帮我?”
沈瑜方才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如若然,真想一枕把他给闷死。
他怎么这么恶心……什么都舔。
忍耐的咬住唇瓣过脸去,带着哭腔的沙哑一声,“滚开,碰我……”
许是怕生气,对方真的没再碰。
只伸手帮拢了拢遍布红痕的锁骨下,被揉皱了的、沾了他许多口水的月白小衣。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细小声响,沈瑜见了,想回。
更想深究他在做些什么。
过了许久……
怔怔咬住唇瓣,睫羽声颤抖了一下。
感觉到枕侧陷下去一块儿,人似乎要来抱。
沈瑜闭了闭眼,终忍住开口,“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吵着我睡觉。”
…………
人沉默一下,倒也没有纠缠。
离开前,低在耳垂上亲了一下,“师姐厌我,我爱慕师姐,我们也算天生一对。”
仍旧偏了闭着眼,只当没见。
终,耳畔到一声轻轻“吱呀”的关门声。
榻上少女紧绷的经这才松懈下来。
方才荒唐混乱的一遭实在折磨得累极了,当下精一松缓缓沉入了梦乡。
而自然也会知道,从房中深夜离开的谢翕,竟然撞到了翻来覆去睡着觉、洗了凉水澡之后守在房前发呆的祈年。
门被关上,隔绝了里面睡颜疲倦的少女。
谢翕站在月色倾洒的石阶上,和远处的祈年四目相对。
两人俱是一僵,危险的气息逐渐蔓延。
尤其是祈年。
他似乎太明白,脑子艰难运转了一下,才能接收到对方是从沈瑜房中走出来的这个信息。
一张脸迅速变白,眼眶红得像话,语气带着一击即碎的茫然,“你为什么……会在师姐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