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婉芝习惯了用娇柔和眼泪做武器。
要对付谁,也都是耍阴招的算计,让别人冲锋陷阵。
所以对上村里这些口无遮拦的娘们,她擅长的那些,根本没用。
她哭着颤颤巍巍的抬手,指了指陆大嫂几人,“我没有,你们太过分了,竟然这般污蔑我。”
“我,我不活了!”
接着就晕倒在女儿怀里。
陆洲岚知道她娘是装晕的。
她也气得想将几个贱人杀了,悲切的哭喊:“娘,你怎么了?娘你别吓我。”
“你们一直羡慕我娘能嫁给我爹,在县城里生活。”
“所以就故意对她泼这种脏水,将她逼得哭晕不想活了。”
“她可是你们的弟妹啊,你们怎么能这样。”
“你们太过分了,呜呜……”
她说完就抱着亲娘也哭起来。
看着好不可怜。
陆洲瑾也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上去打死几个胡说八道的贱妇。
以后他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想毁他娘的名声,以后他也要让陆家这些人的名声全毁了。
陆二嫂突然冲上前,朝着陆洲岚扇了一耳光。
“这里有你这个野种说话的地方吗?”
“谁是你爹呢?你爹不是那个周家的死鬼吗?”
陆四嫂也冷哼道:“你一个来我们家讨生活的拖油瓶,还敢对长辈指责顶嘴。”
“看来平常就没有将,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和你那个不孝的娘一样。”
陆大嫂也道:“看看你这一身穿着的,还是用我们陆家银钱买的呢,张嘴就顶撞长辈,果然是白眼狼。”
陆三嫂看了看软倒在小野种怀里的郁婉芝。
她冷笑:“你娘上次就装晕,想要诬赖婆婆,这次一看也是装的。”
“哭几声就晕过去,就是那些病得快死的人,也没这么娇柔吧。”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请个郎中来看看。”
这狐媚子就是装可怜,勾得男人们可怜心疼,太无耻了。
围观的人,听了他们的话,看向陆洲岚的眼神也带着不赞同的谴责。
“以前看这丫头还以为是个好的,谁知道居然这般顶撞长辈,不像话。”
“长辈们说话,哪里有她多嘴的份。”
“她还不是陆家的种,就妄想插手陆家的事。”
“吃喝穿那么好,都是陆家供的,这般还嘴指责伯母,真是没良心的白眼狼。”
“这样喜欢顶撞长辈的闺女,谁家敢娶。”
大寅很重视孝道,村里也是长辈们当家做主,所以都很见不惯陆洲岚这样的。
陆洲岚差点被气晕了。
这些贱人竟然敢这么说她,她们才是拖油瓶,她们才是野种,她们爹才是死鬼。
这些泥腿子,更是不知所谓,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的。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等她以后嫁入大户人家,就找几个男人,将陆家这几个贱妇玷污了。
让她们被大家唾弃不知廉耻,直接拉去沉塘。
陆洲瑾也气得额头青筋爆出。
要不是强行忍着,这会都想上前掐死几个贱妇,骂这些泥腿子一顿。
以后他一定要她们不得不好死。
这会装晕的郁婉芝,也和一双儿女差不多的想法。
恨不得立即弄死几人。
陆清荣也气得脸铁青,“够了,我知道你们对我媳妇一直有成见,可也不能这样对弟妹泼脏水啊!”
“我媳妇清清白白,你们别血口喷人。”
“岚儿也只是心疼她娘晕过去,才说了几句。”
“你们身为长辈,怎么就这么容不得人?”
他又道:“刚才我们夫妻就互相看了一眼,在你们口中就说的那么不堪。”
“你们简直就是无知村妇,不像话。”
“而且对我媳妇泼脏水,我们丢了脸,你们能得什么好?”
真是气死他了。
其他三个嫂嫂有些怕老五,陆四嫂却不怕。
她翻了个白眼,“我就说你媳妇和这野种,怎么还敢顶撞长辈,原来都是和老五你学的呢。”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嫂嫂,你居然骂我们是无知村妇,不像话,你也是个白眼狼。”
陆清荣有身为秀才的清高,而且也骂不过泼妇。
他转头看了看,接着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几个哥哥。
没忍住黑着脸大声道:“你们看看自己的媳妇,还不快来管管,哪有这样对弟妹泼脏水的。”
他这会对妻子心疼的紧,却不敢再当众去搂进怀里安慰,怕被说闲话。
这会看到几个哥哥,就忍不住将受的气,撒在他们身上。
陆老大几人刚好从田里干活回来。
就听到媳妇骂老五两口子,都站在不远处看着,不敢上前冒头。
怕几个老娘们又误会,说他们怜惜心疼老五媳妇。
这两天,几个老娘们仗着有五郎媳妇撑腰,对他们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回房之后,还对他们甩脸子。
要不是房里就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