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翊麟踹门走进去,让老侯爷和江冀安都吓了一跳。
再听到他说的话后,脸齐齐黑了。
老侯爷忍着疼喝斥,“你这个臭小子,简直太不像话了。”
“谁教你擅闯祖父房间的?”
他就是被卫风华告状,才被皇帝派翼王来打的。
再听到“告状”两个字,就忍不住气怒。
江冀安环抱着靠在门边挑眉,“外面又没人守着,我来探望祖父,怎么能是擅闯呢?”
“更何况,我要是不来,岂不是就要错过你们的密谋了。”
还不等两人说话,他看向老侯爷道:“祖父,我今天刚回来,一进京城就听说了你的风流韵事。”
“之前我还不敢相信,你居然和二夫人有一腿。”
“但刚才亲耳听到,你喊侄媳妇直接称呼秋兰,可真是亲热啊!”
“被打得起不来神,才醒第一时间就挂念着二夫人的伤势。”
他又啧啧道:“私藏的金疮药,自己都舍不得用,也要送给二夫人用。”
“我要不知道那是我爹的二夫人,都会以为那是您老的二夫人呢。”
老侯爷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变,“你这个混账,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次你二婶是因为被我连累了,我心里愧疚才说送药的。”
“你可别乱泼脏水。”
他这解释不但是对孙子说的,也是对儿子说的。
江翊麟嗤笑,“祖父,这话你自己怕是都不信吧,你觉得我那么傻,会信?”
“更何况,这些也不是我说的,而是外面传的。”
“我说的这还算是能入耳,外面传的那才叫一个香艳精彩呢。”
老侯爷脸色变了变,没忍住问:“外面是怎么传的?”
江翊麟道:“外面传你和二夫人一直都有私情,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虽然是两房人,但都住在侯府,私会起来就很方便。”
“还有我爹帮着打掩护,所以你们那点事,这么多年才没有人发现。”
“还传大堂哥其实是你和二夫人生的种,毕竟他长得和你很像。”
“小堂弟和堂妹有人猜测,也是你的种呢。”
这些都是他让人重点传的,现在提前让老东西听听。
看到老侯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他笑嘻嘻的问:“祖父,所以他们真是你的种吗?”
“难怪从小到大,你都不喜欢我和哥哥这两个亲孙子。”
“而喜欢和重视二房的侄孙,对侄孙女更是当宝贝捧着。”
“原来那不是侄孙,而是你的老来子啊!”
“你说你都这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呢?”
“你就算好美色,那也应该去外面找女人啊!”
“你倒好,居然朝自己亲儿子的女人下手,给儿子戴绿帽子。”
“孙子变儿子,您可真是人老心不老,也太会玩了。”
“整个京城,我现在谁都不服,就服你。”
老侯爷:“……”
他气得全身发抖,抬起一只手指着江翊麟骂,“混账,你这个混账,尽说浑话。”
要不是躺在床上不能动,他非得对这混账小子动家法。
谁家孙子敢这么给亲祖父泼脏水的?
江翊麟撇撇嘴,“祖父,你越是这样激动,越让人看着心虚。”
又耸耸肩,“再说,孙子变儿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用不承认,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老侯爷瞪大眼睛,“放屁,那些都是胡乱传的,根本没有的事。”
他是真没想到,外面竟然已经传成这样了。
他要真和水秋兰有关系,生了三个孩子,也认了。
可这些却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传成这样,世家大族和勋贵们,会怎么看他和二房母子?
以后两个孙子和宝贝孙女出去,岂不是要被人指指点点的,还会影响前程。
越想,越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江翊麟道:“要没有这些事,人家干嘛要那么传?”
“祖父,你历来对二房的不同和偏宠,府里的下人们也不是眼瞎,所以就别抵赖了。”
“你的无耻和不要脸,大家都知道。”
“可怜了你那个死鬼弟弟,死了都不得安宁,要被你拿来当接种的冤大头。”
“你还有脸打着他的旗号,说什么愧疚了要补偿。”
“他活着的时候,听说你对他也没多好,你也不怕他从坟地里出来找你。”
“愧疚不过是一块你和二夫人的遮羞布,现在都被大家扯下来了,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老侯爷一噎,被他气得不行,“你,你……”
他说不过孙子,只能看向儿子,“你也不管管这个混账。”
“有他这样顶撞长辈,主动给祖父泼脏水的吗?”
江冀安这会的脸色也无比难看。
完全是因为儿子的话,让他的怀疑又加深了。
他看向江翊麟皱眉喝斥,“怎么对你祖父说话呢?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长辈,怎么能这样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