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栾家先不干人事作恶多端,你也是受害者。
有些人他就不能叫做人,连畜生都不如。
你做错过什么?你什么都没错!
恶人做恶事从来都不需要理由,他们该死。”
杨秋娥义愤填膺,若是那栾彩萍现在在她面前她都恨不得亲手剥了她的皮。
像栾彩萍那种人,才真的该不得好死。
赵崇霖也沉了脸,“说那些作甚,根本不关你的事。”
经过几天的调养他已经恢复了不少,人也清瘦了不少。
“接娘过来的事先不提,刚才那话你不许再提。”
赵崇霖不是不孝顺不愿意接亲娘过来孝敬养身,老娘现在的身体不宜挪动劳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媳妇儿方才说的那话。
自己老娘是什么人他还能不清楚,怕就怕来了后他媳妇儿受委屈。
现在她就能这么想,真到老娘这么指责她的时候她还不愧疚死?
她又良善心软,到时候还不是老娘说什么她都听着,让她做什么她都做,只为了所谓的赎罪。
她哪来的罪?赎个屁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