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直勾勾的看着桃夭的眼睛,慢慢的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又开始软了下来。
也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女人,它总是很想去宠爱,丝毫不舍得怀疑,哪怕如今都找出了这么可怕的东西,却是仍然生不起一丝责怪的心,甚至觉得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喜欢这个女人,想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宠她,爱她,无论有没有什么巫术。这难道很重要吗?
桃夭一直都微微笑着,眼里散发着淡淡的桃粉色的光芒。
巫术的确是用了,但却不是自己用的,她施展的媚术对于宣帝来说并没有伤害,只不过是让对方能够迷恋自己一些发自内心的喜欢。
所有人立刻都感觉到了气氛变得不对劲起来了,难道陛下还要偏袒桃夭吗?
王后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气的要发疯了。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可陛下看起来却是没有一丝的怒火,看着桃夭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温柔,难不成都找出这么可怕的东西出来了,居然还会被那个贱人所迷惑吗?
“陛下,这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呀,他这是施展的巫术迷惑了陛下,陛下吐出来的那么多的血,也全都是拜她所赐。这事情若是传到前朝去了,必然是不会放过她的。陛下难道还要心软吗?”
王后此刻就坐在床边,扯着宣帝的衣袖,想要将他这个人的心拉回来,可是好像又失败了。
自从桃夭出现的那一天起,她就能感觉得到陛下的心离自己越来越远,到最后是彻底的拉不回来了。
怎么办?这到底该要怎么办?真的是觉得好绝望啊。
“陛下,这可是巫术啊,这可是明令禁止的旁门邪术,如今却是从容妃的宫里找了出来,这一切都是她做的,陛下难道要置宫规于不顾吗?”
所有嫔妃们都跪了下来,德妃一定是最不情愿的那一个。
她向来都是附和着王后的。更何况,今晚的事可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一个能够把桃夭除去的好机会,眼差着就只是临门一脚了,难不成陛下又心软了吗?
月娆仍然是缩在一边哭哭啼啼的,其实他也是在密切的关注着事情到底该要怎么做。
今晚可绝对会是最重要的一天,东西都已经放进去了,至于效果如何,也不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了的。
倘若陛下实在是不舍得处罚桃夭的话,那好像也就是真的没了什么办法,那便说明桃夭在陛下心里是真真正正的有着很重要的位置。
“陛下,您就听臣妾的一句话吧,这个女人留在陛下身边,只会把你害了,她就是一个祸害。都已经做出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为何陛下还愿意这样包容她?”
王后的手紧紧的抓着宣帝的胳膊,她整个人都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今晚,可就是自己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已经找出了这么关键的东西,可为什么好像还是没有任何的用处,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把桃夭给击倒吗?
“王后就这么急着想要定我的罪吗?这东西的确是从我的宫里搜出来的,可不代表着就是我做的。我曾经也听闻过这种巫蛊娃娃。必须要将施咒的人的名字藏在这娃娃的肚子里面才能生效,不如此刻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这个娃娃拆开,看看里面写的究竟是谁的名字。”
桃夭边说边瞥了一眼跪在远处的月娆,果然便看到她身子猛然一抖。
难不成是当初将娃娃塞到自己床底下的时候太过心虚了,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茬吗?
“到了现在,你还想狡辩?好,本宫就成全你!”
王后现在可是满身的火气,今晚是一定要治桃夭的罪,立刻让人将娃娃拿下去剪开,果然便看到了这娃娃里面藏着一个小纸条,将那纸条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只有两个字。
月娆。
桃夭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念了出来。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仿佛时间都冻结了一样。
当然,最为惊讶的还是王后,她才是最不可置信的人,她的手都在颤抖着的,今晚的一切难不成又失算了吗?难不成又让桃夭给躲过去了吗?
不,不可能!容妃这话说的也当真是豪气,即使像你所说是这样,但是既然是从你这里搜出来的,你可是有着大把的时间可以将这个名字给换掉,也许这一切只不过是你为了嫁祸给月美人的呢?“
王后依旧是不服气,不管这个巫蛊娃娃是谁的,是谁做的,她都不在意,今晚真正的目标只有桃夭,只要能够治她的罪,那就好了。
月娆心虚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她的确是没有想到桃夭居然会懂得这么多,也的确是只有把自己的名字写进去才能真正生效,也没有想到真的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自己。
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真的实在是太害怕了。
“是啊,王后娘娘说是我失了巫术才会让陛下迷恋我,可是我已经来到了王宫快大半年了,陛下身子依旧强壮,也并未因为我耽误前朝的事,反倒是越没人出现之后,陛下的身子就慢慢的开始消沉下来,所有人都肉眼可见的有些的憔悴,难道王后娘娘还是要将这一切都怪在我身上,而饶过了真正的凶手吗?我相信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