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一辈子输了也就算了,这一辈子凭什么要输呢?
既然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么自然要继续走下去,没有后悔的道理。
说完这些话之后,谢姝仪忽然变得十分有了底气,对呀,自己重活一世,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谢雪仪确实不可能再和安文有任何的关系了。
解决的这一点,基本上已经算是解决了自己的心事,可是为何眼前的人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平静,好像没有一丝的难过一样?
“怎么了?你无话可说了吗?方才不还是想质问我的吗?怎么,你是想用陛下贵妃的身份来质问我吗?
可是你不要忘了,上辈子你是安王的贵妃,这辈子你只能是陛下的贵妃,这两种有何区别?还是说做谁的贵妃感觉更好一些呢?“
谢姝仪尖酸刻薄的讽刺着,也许这一辈子,这就是自己做的最为得意的事情吧,总算是让自己觉得有了几分的解气。
“自然是做陛下的贵妃好一些了,因为你们见了我都得卑微的低头,这不就是陛下贵妃的好处吗?”
桃夭忽然笑了,这笑看在谢姝仪眼里忽然是觉得十分的可怕。
仔细想想,这事情确实是有几分的不对,既然谢雪仪这辈子也是重生的,那为什么对于自己的算计却是听之任之,就好像很是认同一样?
尤其是那天晚上,居然就真的这么做了,难道是说她是心甘情愿成为陛下的贵妃的吗?这一切究竟是想做什么?
“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你难道忘了上辈子你是做了安王殿下的贵妃吗?你难道忘了陛下至多只有五年就会驾崩吗?
难不成你还能做陛下一辈子的贵妃吗?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谢姝仪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她使劲的抓着桃夭的手,紧紧的捏着,一直不甘心的问着。
怎么总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好像还是赢不了了,难道上辈子输给了谢雪仪,这辈子仍然还是会输给了她吗?
“还不算太傻嘛,终于算是反应了过来,不如你猜一猜,这辈子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桃夭忽然凑到谢姝仪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谢姝仪听着,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觉得自己的心重新开始跳了起来。
这一天,谢姝仪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忽然变得格外的浓烈。
她不知道这一辈子为什么谢雪仪居然也会重生,还要和自己争抢这些?难道自己这一辈子也会白活了吗?
“娘娘,方才您在和她说什么呢?”
芝兰扶着桃夭回去,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奇怪,那天去御膳房里端了一些糕点,却没看到路上有人,想来以为桃夭是回去了。
可今天一大早发生的事情也甚是奇怪,怎么觉得娘娘和那大小姐之间好像有着许多的秘密一样?
“没有什么,只是感慨她和安王殿下还真是感情深厚,安王殿下病了,只有她敢这样去贴身照顾,也怪不得安王的病好了之后,他们的感情便越发的亲近,甚至连丽妃还有公主也都是那么的喜欢她,总算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芝兰扶着桃夭坐下,听着这些话,真是觉得不得劲。
从前在谢府的时候,大小姐就是处处为难,她不像二小姐一样将厌恶写在脸上。反倒是总是和私底下,做些尖酸刻薄为难人的事情。
那时候也只有娘娘和自己知道的最是清楚,可现在娘娘都已经是贵妃了,那为什么还要忍着她呢?
谢姝仪回去之后,像是大病了一场,他总是梦到上辈子发生的事情,梦到上辈子自己过得最为凄惨的时候,却是谢雪仪过得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候。
这样一对比,她死的实在是太不甘心了,所以这辈子就是要为了多周谢雪仪所有的东西。
可是现在却告诉她,谢雪仪也重生了,也有着上辈子的记忆,可是这样子的话,事情当真就是复杂了起来。
既然有着上辈子的记忆,那为何还要心甘情愿的中了自己的计,愿意去做陛下的贵妃?
难道真的甘愿自己这一辈子和安王都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吗?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谢雪仪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那天你向母妃请完安之后,回来便是病了一场,难道是上一回照顾我太累了,所以就病了吗?”
迷迷糊糊之中,谢姝仪一睁开眼,便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之上。
此刻正是安王坐在床边担忧的问着,眼里满是心疼。和从前不同的是,他们现在的感情是真的渐渐的好了起来。
上一回自己病得这么严重,也只有谢姝仪愿意贴身照顾,丝毫不怕自己也染了病,这样的情谊自己又怎可辜负呢?
“殿下,我方才做噩梦了,我梦到殿下不喜欢我了,梦到殿下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做到这些梦的时候,我的心很疼,真的很疼,我害怕这些梦都会是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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