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能够当她不存在?“惜玉眼睛一瞪,立刻大怒。
现在的她也算是体会了一把拥有管家权力的快感,侯爷不管后院里的事,正合她意。
即使每日坐在书房里思念先夫人,那也没关系,可现在唯一一个压在自己头上的人就是夫人了。
虽说夫人不出来管事,那也是压在自己头上的,还是让自己觉得不痛快!
珍珠被吓得有些发抖,最近的惜玉都是这个样子,动不动就暴躁地大发脾气,严重起来还会对自己动手。
难以想象当初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
“好,她倒是很好,整日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即使我做到这种程度,她也不打算出来管一下!
道士都没有让我有办法抓到她的错处,难不成这一辈子都想这样的躲下去吗?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惜玉使劲瞪着眼睛,眼里可全都是愤恨。
她只知道现在想要将自己看不惯的人全部都处置,这些下人若是敢说一句自己的不好,立刻被拉下去打板子,就是得让所有的人全部都听话!
而且也不喜欢旁人在自己面前提起先夫人,一个字都不准提。
不想听到先夫人三个字,更加不想听到关于先夫人所有的一切,甚至对于沈芸、沈宏两个孩子,自从上一回从苏家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去看过了。
她现在只想过自己的人生,不想再像从前一样,只会照顾两个孩子了。
更何况自己以后也会有孩子,为何要把他人的孩子当做宝贝一样看待了?
人都是会慢慢的变的,也都是会慢慢地为自己而考虑的,不可能做先夫人永远的仆人,她也要决定自己的命运。
“珍珠啊,你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从前你跟我不是最要好的吗?现在在你看来,我也是病了吗?”
惜玉忽然来了兴趣,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初月容还在的时候,自己便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而和自己最要好的也是珍珠,那个时候好像大家都很好,都很开心。
那时她把照顾少爷和小姐当做自己这一辈子该要完成的任务,可是现在看来,凭什么呢?
她凭什么要一辈子照顾别人的孩子呢?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你真的已经变了,你现在变得这么的暴躁狠毒,对待身边的人动辄打骂,甚至你也打过我。我们早就已经不是朋友了,我不配做你的朋友。”
珍珠眼眶有些湿润,有些自嘲地摇摇头,她们确实早就已经不是朋友了。
当惜玉拿起茶杯扔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早就已经没有了什么友谊,有的只是尊卑有别。
现在惜玉做了夫人,摆足了夫人的架子,又哪里有什么资格去说从前的事情呢?哪里还敢觉得和她是朋友呢?
“好好好,既然你都这般说了,看来我也是强留你不得了,那你便退下吧,从此以后,你与我,只不过是主子与下人的关系!”
惜玉不屑地笑笑,她都到现在这种地位了,怎么可能还会照顾这些呢?
就连曾经照顾了那么多年的两个孩子,现在都觉得不过如此,一个小小的珍珠又算什么呢?
只遗憾自己都闹了那么多天了,可夫人那边还是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都不出来管事的。
这样自己也没有法子抓到她的错处,然后让侯爷写下休书,那就继续闹吧!
看看夫人那边究竟还能够忍多久,若是能够忍一辈子,也算是服了她。
珍珠出去的时候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只要自己去面对惜玉,居然都会有一种特别惊慌的感觉。
怕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怕自己会被惜玉责罚。
曾经能够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好朋友,居然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确实是挺感慨的。
沈芸和沈宏正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练字,最近他们备受忽视,父亲不管他们,曾经照顾他们的惜玉姑姑也是不管,一开始还会哭闹,到了现在也完全不会在乎这些了。
两个孩子小小年纪便感受到这一次又一次被抛弃的滋味儿,个个性子也都变得有些孤傲。
尤其是沈芸,她年纪大些,最先能感受到这些情绪,已经完全认识到现在的惜玉姑姑根本就不像从前那样的好了。
“姐姐,惜玉姑姑什么时候会来看我们?”
沈宏年纪小,他早就坐不住了,便轻轻地扯着沈芸的手,小心翼翼地问着。
其实最近他们很想惜玉姑姑,无论是父亲母亲,陪伴他们的时间甚至都没有惜玉姑姑长。
“好了,你到现在还记着她做什么?她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母亲,我们的母亲已经死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代替母亲!
你以为惜玉姑姑还是从前的那个人吗?现在的她甚至比那个夫人还要厉害,她根本就不喜欢我们两个了!
以后他会有自己的孩子,她生的孩子会取代我们的位置,你还不懂吗?
而沈芸一点就炸,将手中的笔扔下去,对着沈宏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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