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是个怂包,管束不住她,同样的她也不想被我管束。
不论如何,她这一次付出很大,我会给她一笔钱,超乎她想象的一笔钱。
然后就一刀两断,我估计她也想跟我一刀两断了。
有了一大笔钱,她可以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
铁心源叹口气道:“我才发现你们是天生的一对,一个是薄情郎,一个是无情妇,说不出的门当户对啊。”
巧哥笑着指指已经没动静的房间道:“你要怎么去对付张翔,那就去,我要去点炉子干活了。”
铁心源点点头,巧哥就带着玲儿,福儿离开了,水儿打开铁心源的房间,点着了蜡烛,屋子里面的三个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张翔是一个谨慎的人,水儿送去的酒他们一口都没动,喝的都是自己带来的酒水,桌子上的茶壶里装满了茶水,铁心源打开茶壶,发现里面的茶水也一口没喝,桌子上散乱的放置着三个酒葫芦。
还有一些放在荷叶上的烧鸡一类的下酒菜,狼藉一片。
三人的衣衫甚为完整,张翔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另外两个衙役就和衣趴在桌子上睡的甚为香甜。
水儿拿走了含有安神香的蜡烛,重新换了新的蜡烛,和铁心源一起用宽大的布条将张翔捆的一动都不动,水儿又往张翔的嘴里塞了麻核。
再一次确认张翔没了反抗之力,这次用清水擦拭了一把他的脸,被凉水一激,张翔边醒转过来。
看到举着蜡烛站在自己面前的铁心源,两颗眼睛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了。
铁心源并没有跟张翔说多余的话,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时候说的废话太多,容易出意外。
一个装满冰水的水葫芦被吊在帐子顶上,抽掉葫芦底下的粗针,好半晌就有一滴粗大的水滴从葫芦上掉了下来,正好击打在张翔的眉心上……
水儿在张翔的脖颈周围围上厚厚的一张棉被用来吸水。
铁心源计算了水滴往下落的时间之后,就满意的带着水儿吹熄了蜡烛,关上了屋子,屋子里面除了偶尔有水滴敲打的声音之外,再有的就是衙役们粗重的呼噜声。
四更天的时候,铁心源和水儿再次走进了房间。
点着蜡烛的时候,被张翔的惨白的眼珠子吓了一跳。
铁心源收起来水葫芦,水儿收起了棉被,床铺上面干干爽爽的,看不到半点水渍。
解开张翔嘴里的麻核的时候,这家伙嘴里忽然涌出大股的白涎。
铁心源用绑缚他的布条擦干了那些白涎,轻轻地帮他合上眼睛。
重新审视了一遍屋子,见其中一个衙役开始说梦话了,就再一次吹熄了蜡烛,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