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鲁前锋出了接待室后,三个男“记者”十分惶恐,坐立不安。只有胡丽娜十分镇静,还拿着一次性水杯喝着白开水,气定神闲。 室内两名特警和一名值班民警也沒有问话,等待着鲁前锋的到來。 不一会儿,鲁前锋回到了接待室,对着胡丽娜说道:“胡小姐,经与扶阳晚报社核实,你离开报社已经三个月了,报社多次通知你回单位上班你都置若罔闻,你已被报社作自动离职处理,记者证已公布无效。” “那又怎样。”胡丽娜依然平静,长长睫毛下一双明亮的眼睛透出一丝不屑。 鲁前锋冷哼一声:“你说我还能怎样。只能是暂时委屈你们一下了,你们的摄像机、采访记录全部收缴。” “哈哈哈,每一个公民都有言论的自由,你无权剥夺我们的权利,要不我给省委分管宣传的黄书记打个电话问问,让他來回答你的提问吧,” 胡丽娜说毕,从黑皮裤包里抽出红色的手机,开始按动号码。 鲁前锋一使眼色,一名特警上前,将她的手机缴了。 “我抗议,你要控告,”胡丽娜跳将起來,将茶几上的水杯砸在了地上。 似乎是得到了信号,三个男“记者”也攥起了拳头,准备出击。 两名特警见状,冲锋枪抵了过去,将他们的**压制下去了。 胡丽娜突然“哎哟”一声,手捂肚子蹲了下去。 鲁前锋一怔:又要使什么花招。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啊,你们是警察,不可能见死不救吧,”胡丽娜**着说道。 “少给我來这一套,我见得多了,”鲁前锋一脸的鄙夷。 “我要拉肚子,去卫生间,”胡丽娜一脸的痛苦状。 鲁前锋哼哼着,置之不理。 “好,我就拉这里了,”说着,胡丽娜开始解裤带。 “你、你、你这是……”鲁前锋心一急,手一挥,一名特警上前扶着胡丽娜出了接待室。 卫生间在一楼的拐角处,距接待室五十米左右。这名特警一手提枪,一手扶着胡丽娜向卫生间走去。 到了卫生间门口,特警止步,道:“快点啊,最后不要给我耍花招,” 胡丽娜哼唧着,到里面去了。 接着,特警听见几声响屁,心想:莫不是真的拉肚子。 大约十分钟后,胡丽娜从里面出來了,身子佝偻着,依然哼唧着,但是脸上分明有一丝狡黠的笑意,只不过因巷道的路灯昏暗,不易觉察。 回到接待室,胡丽娜就倒在沙发上一言不发,闭目养神。三位同伴见她这样,也都一言不发,闭上了眼睛。 鲁前锋吩咐两个特警守着,又叫值班民警将收缴的东西放好,然后出了接待室。 他來到刑侦大楼爆炸现场,只听徐子雄说道:“一共是二十一个嫌犯,咋才十九具尸体呢,再找找吧,” 废墟上站着两名消防挖掘机驾驶员,其中一个说道:“根据你们提供的羁押室的地点,面积不过两百平方米,我们已经扩展到四百平方米了,整个刑侦一楼几乎都翻了个遍,全部就这些尸体了。而且所有的档案资料都已经抢了出來。” 站在旁边的消防中队长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看來是这样了,我们的抢险任务已经完成。我们留下两台挖掘机和工程车驾驶员,帮着你们清理建筑垃圾,我先走了。” 说罢与江平山、吉安国、徐子雄一一握手,然后上了消防车。消防车鸣着警报开走了。 两台挖掘机继续工作,将建筑垃圾装入旁边的三台工程车,挖掘机的轰鸣声响彻夜空。 鲁前锋向江平山汇报了几个假记者的情况,江平山点了点头道:“待请示厅领导后再作处理吧。” 说罢,江平山集合全体特警,包括边城的十多名特警,作了抢险点评,然后将特警们分成两班,厅直特警一班,边城特警一班,轮流在办公区执勤。先由边城特警上岗,厅直特警到招待所休息,随时待命。 安排完工作后,江平山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厅机关办公楼,见十三楼的灯光还亮着,知道厅领导还在开会,便也打算回总队办公室休息。 这时他的手机叫了起來,一看是姜厅长打來的,马上摁下接听按钮:“是我江平山,哦,好好,我们马上到。” 挂了手机,他对着正要分散到办公区的边城特警叫道:“吉支队长,朱清宇,跟着我到厅党组会议室去,领导有事交待,” 吉安国來到他的前面,吃惊地问道:“朱清宇。他不是和领导们一起吗。” 江平山一愣,道:“可是姜厅长叫他一起去,难道他沒有在会议室。” 吉安国道:“走,我们快去会议室看看吧。” 二人來到党组会议室门口,只见里面坐满了人,厅机关各部门负责人已全部來参会來了。二人进入,还沒坐下呢,姜其勋就问道:“朱清宇呢,他怎么沒來。” “他不是一直在这里吗,我们也沒看见啊,”吉安国立正回答。 “啊。这个朱清宇,也不打声招呼,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了,他到哪里去了。”姜其勋寻思道:“算了,你们先坐下吧,我们将眼前的工作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