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你是哪个院的?我好进去跟王爷禀报”太监也不敢耽误,万一耽误了什么得宠的主子,自己可没有好果子吃。
如梅“奴婢是听雪轩,余格格身边的丫鬟”。
太监心想‘难道余格格不知道府中有这条规矩?争宠争到前院来了’但是也不敢耽误,前去跟苏培盛禀报。
苏培盛听了消息,知道王爷特别宠爱余格格的那张脸,余格格长着一张和前福晋一样的脸,再怎么都不会失宠。
王爷看到有人跟苏培盛禀报,什么事情?“便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本王怎么感觉外面有点哭声啊?”
苏培盛“爷,余格格的陪嫁丫鬟哭着来了,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要找爷呢?具体是什么丫鬟也没说。”
王爷“余氏?”想到余氏的那张脸,自己舍不得“现在本王也没什么事,去看看吧!”
这会儿后院的人正想看热闹呢?
如梅去前院的事情,并没有瞒着谁,可是王爷是个工作狂,很少有人可以把王爷从前院拉出来。
心里想着,余氏可能还不知道,也不知道王爷到时候会怎么罚。
都想着看热闹呢!
谁知就传来王爷跟着于氏的丫鬟回来的消息。
年侧福晋听到这个消息,把手中的茶杯一下子就砸了。“看来我是小瞧她了,这进府的第二天就不安分,该给她点颜色瞧瞧。
去厨房那里安排一下,天气快热起来了,热乎乎的菜,吃着不舒服。
所以别给余格格上什么热菜了”
颂芝“奴婢这就叫下人前去传信”总之,接过别的宫女递过来的茶杯,我怕他往年世兰的面前一递
“余格格,这样做肯定不得王爷喜欢,到时候肯定会失宠的”
年侧福晋“对呀!我怎么忘了她这是犯了王爷的忌讳?蠢货不说她了,说起来就来气”
正院宜修,不知道为何有一股心慌的感觉,找不出原因。
又把这股心慌的感觉归结于,王爷如此宠爱,余氏连犯了忌讳都不管。
以为是看到余氏得宠,又想到了柔则,心里不舒服造成的。
对于莺儿这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换成了,银白色的汉服,头上也只戴着几朵浅色的鹃花。
用尽神力看到王爷快到了,赶紧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拿出一条绣着玉兰的白手帕。
摆好姿势就开始哭,眼泪要一颗一颗流,眼睛要含着眼泪。
王爷带着人赶来听雪轩,还没进门就看见一幅美人垂泪图。
这让他瞬间想起了柔则,心一下子就软了。
大步上前,把美人搂在怀里,小声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那么伤心?”
余莺儿带着哭腔,但是声音没有一丝暗哑的说“王爷,妾身得王爷看中才能入府,谁知道这府里竟是个豺狼虎豹窝?
妾身怎么那么命苦啊?”
王爷震惊道“你刚刚在说什么?什么叫豺狼虎豹窝?说清楚”
余莺儿小心的擦着眼泪,可不能让眼泪把妆弄花了“王爷,妾身身边的暗香,他们卖身为奴,之前是以香料为生的。
暗香从小学习,鼻子又灵敏,她闻到妾身这听雪轩里,好多好多红花和麝香的味道!
到处都是。
妾身是昨天才进府的,跟府里的人也是今天才见的,
也不知道是谁如此大费周章的,
王爷妾身昨天才进府,跟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如此对妾身?
因为暗香把这些事情告诉妾身,妾身吓到了,所以才去前院找王爷的,请王爷见谅”
王爷“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于莺儿“妾身哪敢欺骗王爷,这些东西王爷随便找个大夫,或者叫个太医一查不就知道了。
妾身也不知道是谁!与妾身有如此大的怨恨,要断我子嗣”
王爷心想‘她确实不会拿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来骗我,那这件事是谁动的手?
而且动手的如此明目张胆,府里的府医是不是有问题?’
“苏培盛,叫太医”
苏培盛已经听到余莺儿的告状了,记得这个事情大发了。赶紧叫人去请太医。
余莺儿“王爷你别怪我,妾身也不知道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人生气了,才会有人如此害妾身,
妾身本来不想去前院找王爷的,是妾身太害怕了,
进了这王府,妾身人生地不熟的,妾身也不知道该找谁!耽误王爷了是妾身的不对。
王爷你别怪我,别生妾身气了”
王爷伸手擦着美人的眼泪,却不知美人正在嫌弃她乱擦,万一把妆擦花了,这场戏可怎么演?
王爷擦着余莺儿的眼泪,“这怎么能怪你呢?这也不是你的错,本王也不知道是谁如此恶毒。”
余莺儿“妾身也觉得他好恶毒啊!无缘无故要断人子嗣。”余莺儿带着怀疑和同情的眼光看向王爷。
“你这样看本王干什么?你想说什么?”
余莺儿坐王爷身上下来,坐回石凳上,“那王爷不管妾身说什么,你不要生气呦,这只是妾身的怀疑,妾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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