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多少好,这一压,资金链必定不稳,她自然着急挽救。” 但说实话,傅孟孟很明智,合并邵氏后,傅氏压力更大,她却冒着资金链断裂的危险,冒着被诸多人质疑的危险,及时阻断她的股份攀升。 “她这意思,总不是想把罪名扣到您头上?”赵霖微微皱眉。 新闻里说了,有人动用了‘手段’,以如今傅氏责任—利润正比分配制度,傅氏如果出问题,傅夜七逃不了干系。 所以,傅孟孟又把问题扔给了她。 她作为政界金碑,出面与不出面,都是个问题。 出面,外界一定说她手腕诡滑,玩权弄势才让傅氏上半年那么风光,如今又轻轻松松接下一个大项目。 不出面,那更是,她成了欲盖弥彰的缩头乌龟。 “接下项目一事,苏先生该是帮了忙的。”赵霖这样说。 傅夜七看过去,褐眸轻轻一动,是么? “不着急。”她低婉开口:“凡事要讲证据的。” 谁能断定她做了什么?傅孟孟总不可能逼她。 可她不说还好,第二天,一张照片明晃晃的登在头条上。 除了傅家姐妹,更有外交部副总理苏曜、神秘的沐寒声同座。 先不说苏曜。 就沐寒声,以往外界看他:低调神秘,叱咤风云又富可敌国。偏偏上一次对驻四方军的急调急收,以及那一晚,他为傅夜七大打出手,更坐实了他与傅夜七关系菲然。 就这样一个人物,只要想帮傅夜七,还有帮不成的么? 说实话,她也想找沐寒声商量此事。 可惜,这都近八月底了,马上就是九月的年度阅兵,他不知在忙什么,偶尔还能带些伤回来。 这天亦是如此。 “你这是去哪了?”她略微皱眉。 沐寒声出门时素来一身考究的西装,再回来,却是一身颠覆印象的迷彩服。 他身形伟岸,精硕均匀,尤显魄力,可惜,那张英峻的脸,腮处的棱角擦破了皮。 “去了一趟庄岩那儿。”他轻描淡写,还轻轻吻过她的额际,“小伤,担心了?” 担心是担心,可她也一句:“我担心自己的处境还来不及!” 听到这里,沐寒声略微蹙眉,“有何难题?傅孟孟不就想逼你出面,去就是了,为夫给你撑腰!” 忍不住嗔了他一眼,“说正经的!” 嗯,男人点了头,“你若不介意,言舒和安玖瓷给你打下手?” 实在是极好的人选,言舒跟了他那么久,处事能力绝对不必怀疑,安玖瓷能在沐煌稳下来,能力自不一般,何况,她的事,的确涉及了法律范围。 但…… 她摇了摇头,淡笑:“我能应付来,放心吧。” “身上有没有?”她低柔的问,也将话题挪开。 顺势解了他的扣子,看看身上有没有伤。 沐寒声自是顺着她,却薄唇微勾,深眸垂下睨着,“是不是对为夫别有所图?” 外面事务紧张,一步步逼着,压得人喘不过气,也就回家这会儿,在沐寒声言语里温馨轻快。 本想打在他身上,看了看他素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今天凌乱得魅惑了,调皮的拨了他额前的发,“是不是要洗澡?我去给你放水?” 男人勾唇,转手牵了她一起往楼上走,进了卧室,他已然脱下外套,“一起洗?” 知道他是为了拂去她心头的压力,清浅一笑,推他到了浴室门口,“别闹了,我还有事,你自己洗去,一会儿把换穿的睡袍给你放门口!” 她说完,强制的关上门。 她要给自己阵营下的人打电话,舆论来得太猛,她稳得住,万一别人慌了神。 不过,杜峥平的电话倒是先进来了。 她蹙了蹙眉,接通,“杜总!” 杜峥平依旧是慈祥的笑,但几句寒暄之后,不可避免要进入正题。 “夜七啊。”杜峥平说话很缓,听着亲和,也凝重,“我不知道你最近与傅氏如何交涉,但这些舆论,不光是商界,弄不好,会影响你的仕途,如果实在处理不了,你千万别自己撑着。” 她听了会儿,总统打来电话,是出乎意料的,哪怕他们之间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可沐寒声尚且那么忙,杜峥平必定闲不了。 沉吟片刻,她淡淡的笑,“无事,您放心,我能应付了。这事请您帮忙,反而落人口实了。” 说的也是,杜峥平自然明白。 “千万注意身体,我帮不了,也可以给建议和帮手的。”杜峥平最后说。 傅夜七衷心的一句:“谢谢您!” 她一直这么客气,杜峥平倒是习惯了,毕竟只是外戚,那些年,也没帮到她几分。 沐寒声从浴室里出来,她刚给杨剑等人打了个电话,这会儿捏着手机发呆。 男人立在不远处,沐浴后的五官清爽,却目光烟魅,淡淡的,若有所思。 她的背影是极美的,黑发自然垂下,最近似乎见长,夜风微拂,发丝随着飘动勾着一缕缕的思绪。 让她这么费神,他这个丈夫好像失职了。 说起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