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影,又不动声色的把手臂抽了回去,低沉:“没事。” 看到她的憔悴,她的眼泪,他甚至都忘了问她为什么要拒绝邀请函。 …… 提前离席的傅夜七回到傅宅就往床上躺,本想弄个热宝捂肚子,可最终没能起来。 睡到第二天是头晕眼胀,‘亲戚’也没来。 她也就没了睡懒觉的理由,虽然赶不上早会,也拖着疲惫按点上班去。 赵霖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但在早会期间接到了沐寒声的电话,直接出了会议室。 “沐先生。” “她在不在?”沐寒声低得有些压抑的嗓音。 赵霖反应了一会儿,才道:“傅董最近太累,昨天说身体不舒服,今天可能没能起来,估计中午过来。” “她病了?”沐寒声瞬时拧了眉,想着昨晚她在酒店里的憔悴。 “不清楚……”赵霖还想说什么,那边的人已经挂了。 赵霖忽然想起他说,哪天他会亲自把邀请函送过来,估计是要过来。 沐寒声在路上,忽然转了弯往傅宅的方向走,手机里拨着她的号码。 傅夜七正在高速路口收费站,拿了票给钱,启步时感觉到手机震动了,但没手去接。 之后电话一直没响,她便没理会。 沐寒声拧眉捏着电话,想过多种她可能病到起不来的样子,油门又加了。 然而他到了傅宅,却是一片寂静,她的车子并不在。 …… 傅夜七到了傅氏门口,老远就见了等在那儿的傅天成,皱了眉。 “找我?”她最终没有视而不见。 傅天成对她自然有怨,奈何现在命在她手里,见她竟是带了莫名的惧意,又不得不倚老卖老,“我听说你把财务下两个会计给换了?是不是明天就该把我彻底踢出来了?” 傅夜七没空跟他计较这些鸡毛蒜皮,“聘谁是人事的工作,我不插手,你更无权,相比于你当初将我扫地出门,我能给你留点股份已经仁至义尽,你还想通过什么会计捞油水?” 一下子被她洞穿,傅天成气得老脸通红,“你怎么说话呢!” “知道我不爱说话,就别跟我找茬,我没那个耐心。”她淡薄的一句,转身往里走。 傅天成一着急,一把拽了她。 不巧,她毫无防备,硬生生被拽了个趔趄,高跟鞋‘嘎巴’一下扭在了一旁。 傅天成傻了一下。 一旁的保安匆匆赶过来恭敬将她扶了起来,“您没事吧?” 她拧着眉,咬牙忍着脚腕的疼,“没事。” “傅先生,傅董给您面子,您见好就收,还是赶紧离开吧。”保安面色冷肃的对着傅天成。 傅天成动了动嘴唇,暗暗骂了句什么,转身走人。 她穿了鞋,轻轻吸气,“我没事,你们去忙。” 保安几度看了她,“要不,我给您买点药?” 她摆了摆手,“我自己去。” 药店也不远。 保安皱着眉,看着她消瘦的身影慢慢走远,摇了摇头,再要强也只是女人,政界显赫,行商也这么强,估计心里苦着呢。 傅夜七在药店站了会儿,心里堵得慌,随手拿了跌打药膏,转过药架忽然见了验孕棒。 不知怎么的,脚步就顿住了。 推迟好多天了,之前他们做过,会不会…… 皱了眉,抬手拿了一支。 回去的路上,她始终皱着眉,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也一脸的压抑。 没先擦药,却是拧眉拆了验孕棒。 她第一次用,竟然紧张而局促。 结果出来之前,她都没敢看,而是压着心跳给脚踝擦药。 “笃笃!”猛的有人敲门。 她倏然抬头,手里拿着药坐在沙发上,“谁?” 门外的赵霖愣了一下,她真的到了?想着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傅夜七也愣了一下,然后放松下来,继续抹药。 “您脚怎么了?” 她笑了笑,因为是赵霖,她的放松后果就是忘了自己还在等验孕棒结果。 放下要,她抬头,“有事?” 赵霖点了点头,“上一个项目有经销商找过来,但项目经理不在……” 她弯腰穿上鞋,“走吧,我跟你去看看。” …… 沐寒声来的时候,徐米赶忙迎了过去,淡淡的笑,“沐总?” 因为认识宋沫,徐米早几年就见过他,也从宋沫那儿能知道他和傅董的关系。 “傅董接待客人去了,要不,您在她办公室等会儿?”徐米礼貌的问着。 沐寒说‘嗯’了一句往里走。 “您先做,我去倒茶!”徐米得体的笑,退了出去。 沐寒声在打量她的办公室,没有想象中的整齐,不像她的风格。 目光定在茶几上的药膏,眉心淡淡的阴郁,倒是没碰。 然而等他见了办公桌边一条不过半个手指宽的东西,脚步挪了过去。 昂贵的皮鞋在桌边落定时,他已然捻了验孕棒。 幽邃的瞳孔猛一缩,目光在那两条红杠上死死钉着,他甚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