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言三气坏了,尤其女儿在一旁什么都不说的状态下。 关于她怀孕的事,眼熟没和父亲说,怕他太激动了揍她。 古杨当然是被撵出去的。 然后接二连三的登门,直到言舒看不下去,“你还是别来了。” 又笑了笑,“生孩子又不是一定要结婚……过了这几天,我爸得出远门,到时候再说吧!” 言三那时候也忙,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 当然是没用的。 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言舒和古杨之间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那晚,她自己去的古杨那儿。 站在他家门口,敲门等着。 古杨开门猛一眼见到她就愣着,然后什么也顾不上说,转身回去匆匆忙忙的收拾屋子,能塞的塞,能扔的扔。 看到她抬手扇着鼻尖的空气,他才赶紧去把窗户全部打开。 屋子里依旧有很浓的烟味。 “要不,先去外边待着?”他只穿了白衬衫,看起来随意又有些狼狈。 因为她来之前,他一直在抽烟,无事可做。 或者说,这段时间一直都这样压抑。 言舒没听他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转头看他,“我有点渴。” 然后古杨又去倒水,结果是没有水,只能现烧。 烧水的时间,两人在沙发上坐着,相对无语。 古杨把目光放在她腹部,“两个多月了吧?看不出来呢,是不是没吃好?” 言舒愣了一下,抬手抚上极其平坦的腹部,微抿唇,不太自然的道:“两个月本来也看不出什么来,三四个月可能有点儿起伏。” 说到这里,又安静了。 然后她转头盯着他。 忽然问:“为什么?” 古杨蹙眉。 她坐了过去,“我是问你为什么愿意这样?我这种人,是被称为不检点的破鞋的,你不知道么?” 这种形容让古杨脸色很难看,“谁跟你说的?” 言舒笑了笑,“所以为什么?” 他不说话,她就越是盯着他。 “总要有人负责,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我没把你当朋友。”言舒忽然打断他,看着他。 古杨从她脸上转开了视线。 “就把那句话说出来很难吗?”她蹙着眉,“如果你当初就说了,现在还会是这样吗!” 见她这样,古杨薄唇微抿,才道:“别谈这个,你现在要保持情绪愉悦……” 话没说话,因为她忽然的极度靠近,古杨整个人都僵住了,蹙起浓眉盯着她。 “要么你就直接认了,要么就别再管我。”言舒直直的看着他。 古杨本就不擅长跟她对视,更没法这样跟她交流。 但是沙发就那么大点,他没地方可以退。 她的手忽然伸过来握了他的腰带。 古杨整个人都警觉了,绷紧身体盯着她,“你干什么?” 言舒不说话,只是去解他的腰带。 古杨握了她的手拿开,她又缠上来,无比固执,仗着他怕伤到她而毫无顾忌。 直到被他我了双手,她才气愤的抬头,“这我送的东西,我拿回来有你什么事?!” 果然,古杨顿了会儿,松了力道。 但是她解开他的腰带之后并没停下,素手略显生涩的解掉他的衬衣扣子。 在他不明所以去阻止时,她已然整个凑上前,柔唇印着他。 她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震了震之后,完全没了反应,连呼吸都快忘了。 就那么看着她。 言舒不会亲吻,却在他薄唇上乱来,弄得他慌慌张张的阻拦,却反而被她缠得越紧。 “言舒!”古杨已经低哑的声音喊了她,但怎么也没法把她弄下去。 他拒绝,她越是放肆,反反复复之后不知怎么的纠缠到了一起,那种馨软,根本不是古杨能抵抗的。 脑袋跟着浑浑噩噩。 唯一一点理智被烧开水后的提醒声打断,一手握着她的脸,“停下……不行!” 她仰着脸看他,语调柔软模糊,“你已经碰了,要对我负责!” 古杨闭目,让自己冷静,又被她的手,她的吻打得乱七八糟,毫无抵抗。 她被放到床上,看到他结实健壮的身躯,某一瞬间彻底松了一口气。 但刚放松迷离,骤然被一股刺痛打断。 “啊!”她骤然痛呼,毫无防备,声音也把身上的人给惊了。 就那么颚愣的看着她,完全没了反应,也没了动作。 几秒后才慌了手脚,满是自责,“是不是现在不可以?……去医院!” 言舒缓着呼吸,伸手拉住他,“不是……” “什么不是?”古杨紧张的抓过衬衫。 然后又被她把衣服拿过去,丢在床的另一边。 古杨指尖碰到了她的血,更是吓得连都变了,“马上去医院!” 她咬唇,“……女人第一次很多都会痛会流血……!” “什么第一次?”他根本就没在听。 但是下一秒,他忽然看过去。 被雷劈了一样定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