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忍具包放她手里捏住。 “连任务卷轴都掉了的人没资格说这话!” 行!大爷你有理! 平沙举双手投降。 好不容易谈妥了要送人走,平沙和斑一起跳上了屋顶。 夜深了,吉原的灯火却更亮了。 不能原路返回了。小巷里也亮起了暧昧的红灯笼。他得找条更安全的路径返回。 趁着他观察路线的时机,平沙开始调戏起在屋脊休息的小角。 一会儿摸对方的羽毛,一会儿敲打对方的鸟喙,甚至还想偷偷摸摸地拔一根尾羽。 小角被她骚扰得烦不胜烦,挪到了主人身边,使劲地扇他。 斑确定下返回路线后,回头各自敲了一下头。 小角不可置信地鸣叫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振翅飞走了。 平沙捂着额头望着天,手里掐着一只尾羽,嘴里还不忘调笑她。 “哟~还吃醋了。忍鹰那么聪明的吗?我也是她主人,怎么对我那么不客气?肯定是仗着你在,才这么大的气性。” 平沙感叹了好一阵子,眼角余光瞥到斑一脸沉重,不知在憋什么大招。 长大了啊,逗他都没反应了。不好玩。 想起小紫的作派,她眼睛滴溜溜一转,捏着兰花指就靠了上去。 “嘤嘤嘤~~连只扁毛畜牲都欺辱到我头上了。这个宇智波族长夫人,不如不当!” 斑被她故意的贴近吓得头发都炸了起来,一边打着颤把人推开,一边又害怕强行推开会让平沙不开心,整个人僵硬地杵成了一根棍子。 平沙靠在他手臂上哈哈大笑,伸手捏住他的嘴角,向上提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逗你的呢。来,笑一个。” 斑无奈地顺从了她的动作,露出个勉强的肉笑皮不笑。 “我要走了。” “嗯。” 平沙看着地上的影子,月上中天,两个人无论实在忍界,抑或是这片屋顶上都只是一个小点。 “平沙……” “嗯?” “你今天很漂亮。” 话音刚落,屋顶上的影子就只剩下一个了。 平沙慢慢抬起头,满脸错愕。 在不远处的屋檐上,顶着一头炸毛的少年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视线。 脚下一歪,跌入了房屋的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