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萍:“梦萍,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爱情吗?书桓和依萍像两把火,不把彼此烧成灰,是不会停止的,这种疯狂的爱,我怎么可能代替呢?如果依萍死了,书桓也不会活着,依萍疯了,书桓不会醒着,依萍活着,书桓就再也不会离开她了,那我呢?我算什么,一场必输的战争,一场输到底的战争。”
如萍:“梦萍,你知道吗?我的梦已经碎了,一切短暂的像一阵风,就这么吹过去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当我看到书桓抱着依萍冲进门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我完了。”
如萍神神叨叨地说着,眼神有些木然。
佩瑜无奈,所以说,她记得原剧情里的如萍是对着她的那只宠物狗说心事的啊,怎么现在却对着她说了呢?
然后如萍把所有她和何书桓的照片拿出来,她要烧掉照片,烧掉和何书桓之间的回忆。
佩瑜:“如萍,你要烧掉照片可以,但是我的姑奶奶,你干嘛要在房间里烧啊,这房间里被引起了火灾就不好了!走走走,我带你去散散心,顺便去烧照片。”
佩瑜抢过如萍手中的照片,放进手提袋里,就带着如萍出门了。
如萍倒也没有反抗,她对佩瑜是极其信任的,虽然佩瑜劝说她不要和何书桓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听,但是那是因为她太喜欢何书桓了,有机会达成所愿也就所有人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佩瑜没有带如萍坐家里的汽车出行,而是去坐了黄包车,两人并排坐在黄包车里。
佩瑜:“如萍,你看看这外面的风景,没有发现什么吗?”
如萍:“有什么吗?我没有发现!”
如萍现在仍旧被伤心绝望的感情笼罩着,哪里有心思去观察周围的环境呢!
佩瑜:“如萍你看,咱们国家现在备受欺凌,老百姓过得苦不堪言,外国人在我们国家嚣张跋扈,你却沉浸在一段不可得的爱情里,不关心外面的事情,如萍你现在刚好大学毕业了,正是为了这个千苍百孔的国家做一份贡献的时候,你怎么能够陷入爱情里不可自拔呢?你应该有更高层次的追求,你应该为这个国家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
恰好在此时,大街上有学生正在游行。
“停止内战,一致对外”
“反对华北自治”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
那声声呐喊
仿佛阵阵早来的春雷
震彻整个阴霾的天空
从北平,从天津,从东北,从上海
从你那年轻的心脏
迸发出彻夜不息的呐喊
洞穿无处年轻的胸膛
不愿做亡国奴的人们
起来——起来——站起来
还我河山!
佩瑜听得眼睛湿润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个时代,她在现代所生活的年代,国家已经强大起来了,人民生活得平安富足。
如萍恍恍惚惚的心被这一声声的呐喊震撼到了,听得她汹涌澎湃。
是啊,国家现在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与劫难,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却还深陷于不值得的情情爱爱之中,她真是不该!
她也是这片土地孕育的一员啊,如今国家形势危急,饱受日本帝国主义的欺凌,大家再不反抗,就要成为亡国奴了。
如萍瞬间清醒了,她看着游行的学生们、工人们、商人们,心灵仿佛收到了一场洗礼。
她,陆如萍,虽然区区不才,也想要为这个饱受欺凌的国家做一份贡献,她要到战场上去!
至于书桓,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也从来都不属于她,而是属于依萍的,那她就把他还给依萍吧,给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画一个句号吧,从此以后,她不要再做为爱情所困的如萍,而是要做为国奉献的如萍!
如萍:“梦萍,谢谢你开解我,谢谢你带我出来散心,我现在想通了,决定放过书桓,也放过自己了,我要去参军!”
佩瑜:“如萍你想通了,真是太好了!”
如萍:“这些日子以来,我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怎么也走不出来。梦萍,你现在是大学老师,可以播撒知识的火种,培养许多为国家有用的人才,我能做什么呢,也就只能用我这并不太强大的身躯去上战场了!”
佩瑜:“上战场?如萍你一向来都是娇滴滴的,你会打仗吗?你在我的影响下,大学学习的是西医,我看你可以参军,但是你应该发挥自己的所长,你完全可以做一个军医的嘛!这样打仗的时候你也可以拯救士兵们的性命,不打仗的时候,可以在部队医院工作啊!”
如萍恍然大悟:“梦萍,你说得对!我现在非常庆幸我当时因为你的影响选择了西医作为专业,而不是学习文学,要不然我现在一无所长!”
佩瑜:“别这样说,说不定如萍你学习了文学,可以成为一个大文豪呢!”
如萍:“你就别取笑我了!梦萍,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从来不嫌我烦,听我说那些有的没的。”
两人说着话,如萍的心情渐渐开阔平静了下来,她的心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坚定过。
两人乘着黄包车到了郊外,在一个没有树木的地方,如萍把她和何书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