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瑜挎着一个大篮子,好不容易发工资了,她终于有借口进行大采购了,家里的粮食已经快要告罄了。
佩瑜的第一站,去的是粮站,她拿着家里的粮本,把属于她自己和三个孩子的定量都买了,这些粮食看起来虽然多,但是家里有这么多人吃饭,粮食消耗得很快。
因此,她离开了粮站之后,先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一些布,准备给家里人做衣服,还买了一些别的东西。
从供销社出来之后,她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胡同,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从空间里拿了一些粮食出来,有大米、面粉、小米、红薯、土豆等,能是能够饱腹的主食。
除此之外,她还拿了红糖、红枣、红豆、花生、绿豆等各种副食品,每种都有好几斤,足够吃到佩瑜下次发工资的时候了。
然后,佩瑜从空间里拿了猪肉和牛肉,每一种都拿了两斤,家里可以分成好几顿吃,反正现在的天气很冷,肉也不会坏。
当然,糖果点心也是不可少的,大白兔奶糖和鸡蛋糕都有。
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之后,佩瑜傻眼了,她的大篮子都要放不下了。
没办法,佩瑜再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一个不透明的袋子,把所有的粮食都放进了袋子里,居然装了满满一个袋子,其他的副食品之类的东西装到篮子里,也把篮子给装满了。
篮子和袋子装的东西,加起来都有两三百斤了,幸好佩瑜如今的力气大。
只见她把袋子扛在右边的肩膀上,右手扶着袋子,左手拎着重重的大篮子,就这样艰难地回了四合院。
只是佩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里还是有挺多人的,如今是早上,又是休息日,很多人在院子里聊天或者做事,或者吃早饭。
闫埠贵的眼神唰的一下子就落在了佩瑜肩膀上扛着的袋子上,以他的眼光可以看出来里面都是粮食。
闫埠贵:“淮茹啊,你家买了这么多粮食啊?你看你家也吃不了这么多,借些粮食给三大爷怎么样?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的。”
佩瑜:“我说三大爷,你是怎么好意思跟我这个带着孩子和婆婆艰难生活的寡妇借粮食的?我家都要揭不开锅了,就等着这些粮食下锅呢!”
佩瑜以前真不觉得三大爷闫埠贵有什么问题,他也只是抠门了一些,又抠门不到她身上,可是这三大爷的眼睛整天就盯着别人带回来的东西,试图让别人送点给他或者借点给他,一次两次还好,每次都这样,佩瑜对他的感官就不好了。
佩瑜:“三大爷您也别说你家困难,你家有我家困难吗?以你的工资,完全可以养家,您自己既然选择了还要存钱,对自己家里抠门,我管不着,但是请您不要老是盯着我的东西,我一个寡妇发了工资,基本都用来买粮食了,这是我们家的救命粮!”
说真的,佩瑜花钱还真不节省,她刚刚去供销社不止买了布,还给家里每个人买了生活用品,还买了一个热水壶,到最后,她就只剩下了几块钱备用,其他的都换成了物资了。
其实有些东西她空间也有,但是除了粮食,她都懒得拿出来,她有工资就应该去购物,钱留着不花干嘛呢!
闫埠贵没有想到,他只是和之前一直,想要从秦淮茹身上要一点粮食,他知道要不到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每次还是继续去要,要不到就算了,要到了就是赚到了。
如今,他却被佩瑜一个小辈阴阳怪气地骂了,他心里憋屈得不得了。
关键是,四合院里的很多人都围上来看热闹了,这让三大爷闫埠贵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闫埠贵:“我也就是说说,你不借就不借,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
佩瑜:“我只是希望三大爷您之后不要再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们一家两个寡妇,孤儿寡母的,生活就靠着我一个人的工资,我昨天才刚发工资,今天就去买粮食了,也是因为我家里就要断顿了,所以我就把我们家一个月的粮食都买回来了,这是我们家赖以生存的口粮,三大爷以后请不要向我家借粮,我们家能够不向别人家借粮食就不错了,实在是无粮可借!”
佩瑜翻了个白眼说道:“三大爷您嫌弃我说话难听,就不要做这样的事情,我每次带了东西回来,您都要来这样一回,您不烦我都嫌烦了!”
佩瑜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却说到了四合院众人的心坎里了,说实话,这三大爷住在前院,他们每次带东西回来,就要面对着这样一双探测灯似的眼睛,还有三大爷的各种询问和借用,心里真是早就烦透了。
“是啊,秦淮茹一个寡妇,家里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三大爷您怎么好意思向她借粮?”
“对啊,我说三大爷,我家也是只有我一个人养家,我家能够吃饱穿暖啊,我看你就是抠门!”
“就是啊,抠门也要有个度!”
“你自己抠门就算了,干嘛老是盯着我们的粮食和东西,我们又不欠你的。”
三大爷闫埠贵的这种行为,无伤大雅,但是就像是癞蛤蟆爬到了脚上,它不咬人但是膈应人啊!
佩瑜饶有兴致地看着邻居们对三大爷的讨伐,她把袋子和篮子放下了,开始了吃瓜,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嫌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