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摁着兔子的下巴。
他茫然地眨眨眼,也相当不理解现状。
为什么咬他啊?
温寒从柜子里拿出灵药和白纱布来,惊慌失措地跑回来,跪下去帮白忍冬处理伤口。
钟隐月放下兔子。
他低下身,瞧了瞧兔子。兔子别开脸,又闭上眼,趴在他的毛裘里,一脸不屑地耷拉下了耳朵去,仿佛刚刚发生的事与它无关。
白忍冬委屈极了:“师兄,这兔子怎么对你乖巧,对我就这般凶狠?”
“师兄怎么知道……师兄又不是这只兔子。”温寒用白布吸去他伤口上流出的血,涂抹着灵药说,“这兔子不喜欢你吧?没办法,你以后别惹它就是。”
白忍冬更委屈了:“我做什么事让它讨厌我了啊?”
“师兄也不知啊。”温寒拧起眉,同样疑惑,“说不准是眼缘不合?不是经常有这类事的吗,第一眼看过去便不喜欢那人。”
钟隐月干笑了声:“好了,别委屈了,这兔子受着伤,大约是不喜欢总被人摸。方才我摸完了,又是你师兄来摸,最后你又上手,想必只是你撞枪口上了罢了。真疼的话,回头我再去给你找些止痛的灵药,你拿着回去。”
白忍冬委委屈屈地一噘嘴,嘟嘟囔囔地谢过了他。
好说歹说地将他俩送走了,宫门关上后,钟隐月松了口气。
他又回头看向那兔子。
兔子在他毛裘里闭目养神,好像个作壁上观的世外高人。
钟隐月心中好笑,转身坐去书案前。
他铺开宣纸,开始磨墨,准备练字。
正做着事前准备,一道半透明的漂浮对话框出现在了眼前。
【亲爱的宿主,让您久等了。】
【您的任务规划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