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罪过可就大了。”
说着又咳了几声,“您看,府中还有那么多无人居住的院落,不若让吕格格另择一处?”
王若弗没有发火,但是阴阳怪气:“我倒不知道,贝勒府如今是你齐月宾齐格格当家做主了,赶明个儿我可要把管家钥匙和账册都给你去?”
“咳咳!”齐月宾又是一通咳嗽,半蹲下来,“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怕对吕格格不好。”
一副全是为她人考虑的样子,几乎是轻轻松松就赢得了吕盈风的好感和感激,觉得齐月宾真是一个温柔体贴又善良之人。
齐月宾察觉到吕盈风的目光,冲其友善的笑笑。
不想王若弗下一句话直接撕开了她的面具——
“既然是你怕过了病气给她,那应该是你搬出去才是啊。”
“福晋?”齐月宾错愕,虽不明所以,但知道王若弗肯定没憋好屁。
果然,王若弗假笑道:“府里虽说不是养不起你一个病人,但你一病就病这么久,总归不吉利。”
王若弗说一句,齐月宾脸色就黑一分。
王若弗昂起头,微微眯起眼说道:“那拉格格和二阿哥养病的庄子大得很,齐格格赶明就去陪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