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从药瓶子里面倒出一大一小两粒药丸塞进了程风的嘴里,然后又给程风喂了几口水。
程风咽了药以后说:“什么呀?”
小傻说:“药。”
“药?”
“对,就是钱老板给你的药,瓶药里面有几粒丸药,我想应该是一样吃一颗,一粒止血,一粒消炎止痛。”
程风不解地说:“药为什么是这样的?”
小傻说:“那应该是什么样的,这不就是丸药吗?”
程风说:“药得用水煎呀。”
小傻肯定地说:“这药就是直接吃的。”
“是吗,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药呢。”
看着程风一张贫血的脸,小傻说:“你再睡一会吧。”
她的话音刚落,程风就睡着了。
这几天应该是太累了,小傻穿上自己的羊皮大衣,去了药铺,这个药铺是城里最大的一家,大夫看见是小傻便笑了,“那个小娃娃好了吗?”
小傻知道大夫说的是荷包,于是说:“好了,已经没事了?”
“那你今天是来看病还是抓药的?”
小傻说:“抓点药。”
“把药方给我。”
“没有药方。”
大夫说:“那病人是什么毛病?”
“被菜刀砍了一下,有点失血过多,我想买一些止血消炎的药包扎用,再买一些口服的药。”
大夫给她抓了一些外敷的药,又给抓了几副草药,小傻见了说:“有没有这样的药?”
大夫看了一眼傻子递给他的丸药说:“这是丹药吧,咱们这里没有。”
“哪里能买到?”
“这是外来的东西,普通人买不到的,我也只见过几次,具体药效如何我也不知晓。”
“噢。”
看来这里太落后了。
小傻付了钱以后,拎着药回去了。
她找了一个熬药的药罐子,里面加上水,把一包草药倒了进去,盖上盖子在炉子上煎熬,然后转身继续收拾家里的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老五来敲门,小傻打开门一看他身后是钱老板,小傻把人让了进来。
程风还在睡觉,睡的有点沉,但是听见声音还是醒了。
小傻让来的几个人坐下,然后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
钱老板看着炉子上面的药罐子说:“是给程风煎的药吗?”
小傻说:“对。”
“我不是给他拿药了吗,吃了那个药丸不喝草药也行。”
小傻说:“哪个药丸是一次一样一颗吗?”
钱老板点了一下头说:“对。”
“那药是在哪里买的?”
钱老板说:“在外地买的,这边不好买。”
“噢。”
沧满说:“程风是怎么受的伤呀?”
程风说:“不小心刮了一下。”
沧满说:“糊弄谁呢,你肯定受的是刀伤。”
程风狡辩:“不是刀伤。”
沧满说:“谁信呀,我这双眼睛可不是白长的。”
小傻见状只好说:“是我用菜刀误伤了程风。”
这回安静了,不吵闹了。
几个人讶异地看着小傻,这么点的人竟然敢用菜刀砍程风,这不是以卵击石吗,可是受伤的竟然是程风。
钱老板知道小两口找孩子的苦,于是好言相劝:“越是在有困难的时候,你们两个人越要一心,不能让坏人有机可乘。”
小傻和程风都点了一下头。
看着急匆匆搬进城里的两个人,钱老板说:“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
程风点了一下头。
钱老板说:“你说说。”
程风说:“我和小傻怀疑孩子在城东的万府里面。”
沧满说:“啥?你们这是咬着金府的大夫人不放了是吧,在金府找不到人,你们就要去她娘家去找人。”
小傻坚定地点点头说:“是。”
不爱说话的冬柯说:“那你们总得有点依据吧。”
程风看了看小傻,小傻说:“没什么依据,就是怀疑。”
钱老板最懂人心,不去证实,就不会消除怀疑。
“既然你们怀疑那就查个究竟,不过万府戒备森严,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
小傻说:“钱老板,能不能帮我和程风找几个身手好的进万府看一下,程风受伤了,我怕......”
程风说:“不用了,我今天晚上亲自去一趟,人多了反而会被发现。”
钱老板说:“你还是不要去了,你现在这个情况怕进去就出不来了。”
刘管家也是这样说的,小傻是往心里去了,程风长的再高大,那也就是个普通人,肉体凡胎,双拳难敌四手。
傻子现在后悔早上大动干戈了,她只有和程风齐心协力才能把孩子找到,真正能不放弃找孩子的也就只有她和程风了。
钱老板对身边的冬柯说:“冬柯,你晚上去万府走一趟。”
“是。”
这个冬柯话少,为人低调,是很不容易被人注意的那种,不像沧满嘴碎话密,人还欠。
傻子看着冬柯这样的一个人说:“他一个人去能行吗